妈说的没错,你真的很爱哭耶。」
「蛤?」我惊讶地瞪大眼。「你什么时候听她这样说了?」
「就你生日那天,我们边做蛋糕边聊天说到的。她说你从小就很爱哭,爱撒娇,偏偏脾气又暴躁,让她很头疼可是又特别放不下……」
「什么?靠!你听她乱讲!我哪有……」
他忽然翻身压住我,用嘴堵住我接下来所有的话。
我一颤,半闭上眼,两手不自觉抓紧了他背上的衣服。
可恶……我跟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奇怪关系的?我心里也很清楚,就算是再要好的哥儿们,也不可能这样频繁的接
吻。
这个吻好像跟以往的都不一样,少了些熟悉的温柔,多了点陌生的霸道。吸吮我的唇的力道有点太大,几乎弄痛了我,加上他在上,我在下,我有一种被他重重辗压着嘴唇,好像坦克车辗压过人体那样野蛮的感觉。
他的房间、他的床、他的拥抱、他的体温。我忽然发现我正被他的气息重重密密环绕,每一下呼吸都充满他身上独有的清
爽男性味道,嘴里也是。
危险……
这样的讯息刚闪过大脑,我还来不及推开他,身上一凉,长袖t恤就被他掀起,他的手伸进来抚摸着我的rǔ_tóu。
「干嘛啦!有什么好摸的!」
他一松开我的嘴,我立刻抗议,想拉开他的手。
「又不是女人的「捏捏」,那个东西你自己身上也有不是吗!」
「所以?」况寰安笑着从我耳鬓上抬起脸。「我就是想摸啊,大不了等一下我给你摸回来,反正是一样的嘛。」
蛤?这家伙说啥……
我还在傻眼,他的手又滑过我肚子,往下面伸去,隔着裤子轻轻包覆住我那里。
「这个呢?我也不能摸吗?那上次在你家你那样对我,又是怎么回事?」
「那,那个是……」
我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接着下身一凉,裤子也被脱掉了,弱点完全落入对方手中。
可、可恶……他粗糙有力的大掌和女人的柔绵小手完全不同,不过被握住搓个几下,我就觉得我快射了─才刚想完,我两腿剧烈颤抖了下,居然真的就射了。
「咦?怎么这么快……」
况寰安好像也吓一跳,看看沾了满手的液体,又瞄瞄我垂软下来的弟弟,似乎陷入巨大的疑惑中。
我脸一下子烧起来,仿佛连血管都要爆开,硬是抬起虚软的腿踹他一脚,大叫:「我这个叫正常!像你那样「冻」那么久都不射,才根本是变态!」
「好啦……」他一脸莫名其妙地揉揉胸口,「你干嘛那么生气?」
「哼!因为是第一次被男的摸,我一时没防备才这么快的!」我气炸,绝对拒绝和「快枪侠」这名号沾上任何一点关系。
「不信去问问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保证每个都对我的持久力满意得不得了!」
「喔─这么厉害?」
况寰安那声「喔─」长得让我有点毛骨悚然,我一吓,理智一下子全部回笼,不过说出去的话已经来不及收回来了。
靠,我干嘛自掘坟墓啊!?我僵躺着,简直想咬掉自己舌头。
他安静地盯看着我,看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忽然微微一笑,握住我膝盖往两边分,整副身体覆盖了上来,与眼神不断闪避的我近距离互视。
「算了……以前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嘴上是这样说,行动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再次落下来的吻又狠又重,几乎让我不能呼吸。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终于放过我嘴唇转而攻向我脖子,我才有办法把我的疼痛叫喊出来……虽然嘴巴也差不多麻木没感觉了。
至于挣扎,是完全不敢。因为压在我腿上的巨大硬物,实在是太明显了。
像一只会吃人的猛兽趴伏在那上头似的,我满身满头的汗,连颤抖一下都怕会惊动到它。
「等、等一下……」我忽然发现不对,急忙用力去推脖子上的头。「不行啦!那边不可以咬太重!混蛋……你这样咬,要我明天怎么跟别人解释啊!」
没有半点常识的白目在室男!以为我可以穿着高领衫打球吗?
带着一脖子的草莓印去高雄,不用林柏酸死我,邹老头大概就会先把我给打死了。
况寰安抬起脸看我一眼,抿了下唇,总算抽开了上半身。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接下来的动作,立刻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况、况寰安,不会吧……你真的要进来?」我低下头,惊惶地看着抵住我那里的可怕东西。
「太……太大了啦……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慌得整个语无伦次。
吓!是我看错了吗?怎么说着说着好像又胀大了一点?我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差点没昏倒。
「放心,我会尽量轻一点的。」他又搓揉起我那根,试图让我放轻松。
妈的……都是要插进来,怎么「轻」啊?这个死在室男,光会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如果明天我没办法走路,难不成他要
来枫淮代替我练球吗?
「不行……我还是用手帮你好了……啊─」
感觉弟弟又快不受控制地射了,我急忙想坐起身,他正好往前动了下,那根怪物就这样顶进我身体里面,没了一大半进去。
「啊─啊啊……」
天啊……好痛……痛死了!怎么会这么痛啊!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