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不是真的在里面呢,难道这戒指还有储物功能?”
胡忧在原来的世界时,也看过几本玄幻之类的书,非常羡慕书里那种有储物功能的戒指,没事他也yy几下,幻想着如果能有一个那种戒指,那到超市去偷东西,就方便多了。想拿牛奶拿牛奶,想拿豆奶拿豆奶,拿了之后,往戒指里一放,超市的保安就算把自己拔光,都找不到一滴奶,多爽。当然,这种方法拿面包也是适用的。
胡忧正想着怎么把那蛇鞭给弄出来,突然,白光一闪,那蛇鞭出现在了他的手上,许许如生一般。
“我靠。”那蛇鞭出来得太突然,胡忧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条件反射的就把死蛇给扔了出去。蛇鞭顺着茅厕的空洞飞了出去,刚好从房檐缝进了厨房。
“啊......”
王张氏正躲在厨房里换衣服,顺便用毛巾擦身上的汗。特别是下面,跟漏水一样,越擦越多水。她正想办法抗洪呢,突然一条蛇飞进来,正好挂在她的身上。
王张氏生平最怕蛇了,平时听到个‘蛇’字,都心砰砰跳得紧。现在一条蛇挂在她的身上,她直接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嫂子,嫂子,你怎么样,快回答我。”
胡忧一听到尖叫声,就知道坏事了。听着王张氏声音是从厨房传出来的,马上跑过去。厨房门关着,叫又没人回应。胡忧就开始砸门。
厨房的门能有多结实,胡忧刚拍了几下,门就给拍开了。胡忧冲进去一看,有些傻眼了。
只见王张氏双目紧闭,洁白细腻的上,除了下身夹着条毛巾,胸前挂着那条死蛇外,未着寸缕的躺倒在地上。
胡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轻声的叫道:“嫂子,嫂子。”
王张氏完全没有反应。
“马拉戈壁的,这可怎么办。这样睡在地上,可是要着凉的。得赶紧扶起来才行。”胡忧暗想着。
“要不我去把豆腐王给叫回来?不行,路太远了。一来一回累死人。还是我吃亏点吧。”
“嫂子,我这可是在帮你。再说了,昨晚你看我一回,现在我看你一回,大家也算扯平,谁也不吃亏。早上你偷看的事,就不跟你算了。”
胡忧边胡言乱语着,边向王张氏靠过去。一双贼眼,不停的上下打量着雪白的玉体。
胡忧先把蛇鞭从王张氏的身上拿下来,在蛇鞭离开的时候,王张氏身体的明显颤了一下。胡忧马上就知道,王张氏已经醒了。
“勾引,这绝对是对上进青年的毒害。情况非常恶劣。”胡忧在心里给这事定了性。
”王老哥,这事可不能怪我了。我这血气方刚的......”
“嫂子,嫂子。”胡忧又试着叫了两声,见王张氏的睛皮一直在跳动,就是不睁眼,就知道她想怎么样了。
昨晚做了次qín_shòu不如,看来嫂子很不高兴,这是要我做qín_shòu呀。
“嫂子,这地上躺久了不好,我扶你回房吧。这毛巾湿了,咱不要了。”胡忧把王张氏扶靠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扯动着那条毛巾,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王张氏没有出声,不过那条紧夹着的毛巾却偷偷松开了。胡忧很容易就扯掉这个最后的障碍。
胡忧最后还是没有回房,因为王张氏的一声娇哼,而引起了厨房内的全面战争。战争进行得非常激烈,直打得天晕地暗,日月无光。
小胡忧做为头号大将,只见它逢山开道,遇水搭桥,在敌军之中,几进几出,直杀得敌人水花四溅。王张氏三次水喷金山,都没有能拦住它的进功步伐。
四颗蛇牙小将,初上战场,却毫不胆怯。紧密团结在将军的身边。对于乱军的四面包围,他们敢打敢拼,乃此时最大之功臣。
一个小时后,小胡忧屹立不倒,王张氏却无力再战,连呼投降。
此时的王张氏,雪白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粉红色,死死按住还在不停进攻的胡忧,双目含情的说道:
“胡相公,谢谢你让我尝到了做一个女人的美好。”
胡忧不甘心,但还是停了下来,让小胡忧原地待命,一手把玩着王张氏的胸前硕大,笑着说道:“王大哥他......”
王张氏掩住了胡忧的嘴,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脖子,娇嗔道:“现在不要提他,我和他成亲十年,他从没有给过我快乐。每次都是一、二、三,然后就睡了。总让我独自煎熬到天明。”
“怪不得我说呢,怎么用起来还像新的一样。”胡忧说着忍不住又轻轻的动开了。
“胡相公,不能再动了。水都干了。”王张氏又按住胡忧,求饶道。
胡忧的脸一下就苦了起来:“嫂子,你可不能这样呀。”
“我有办法。”王张氏‘咘’的一声,爬起身来,原地调头,伏下头去,小嘴一张,另开战场。
胡忧低哼一声,闭眼享受起来。这招东洋小电影里到是看多了,还真没机会试过。
又是半小时过去,王张氏的小嘴都有些红肿了,可是硬是没有拿下这场战斗。
就在王张氏想着还有没有新路线可用的时候,突然就听得院门被拍得啪啪响,把她吓得一哆嗦,转头看向胡忧。
“是王老哥回来了?”胡忧有些紧张的问道。
王张氏摇摇头道:“应该不会,今天的豆腐做得有点多,他不到下午是不可能回来的。”
胡忧听说不是王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