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我就逮着你才想上,才会冲动!”
吴志勇不淡定了:“你丫该不会硬了吧?”刚顶那一下没注意,真硬了?什么情况?
耗子撸着裤裆揉了揉,特么猥琐:“就算是铁棒子被你搞那么一下也得软了,小子,不用这么狠吧?”
“你他妈说的轻松,你丫被老子亲一口试试!”
耗子乐了,龇着牙:“我不介意被你亲,来吧!”
吴志勇一愣,反手两巴掌抡自己脸上,傻逼了,说什么呢!
“滚蛋,老子不玩儿断袖!”吴志勇抬脚就走,耗子这混蛋太邪性了,还是少跟他呆一块儿为妙,保不齐这混蛋兽性大发,那他御猫就得桔花残满地伤了,瘆人!
耗子好不容易寻着独处的机会哪里肯放过,一把拉住吴志勇的胳膊猛地一拽,差点把人拽进怀里来,幸亏吴志勇也够机灵,一下子就挣脱了远远地跳开去,指着耗子的鼻子:“你别过来,惹毛了老子真废了你丫的!”
耗子好穿着作战服,英姿飒爽的,抱着手往门口一站,活脱脱兵痞子一个:“别紧张,咱们先谈谈,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操,你想怎么样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耗子又乐了,特么无辜:“那你到底是想我把你怎么样呢还是不想我把你怎么样?你这一会儿想一会儿又不想的,也不给个明确的指示,我很难办的!”
御猫立刻炸毛:“有种别跟老子玩饶舌,耗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天地可鉴,我也忍你很久了!”
耗子眉眼笑米米,吴志勇越看越窝火,这混蛋原来早就惦记上自己了?我操操操,该死的!
耗子说的是实话,这小子盘子靓条子顺,嘴还贱,一逗就炸毛,真跟猫一样,耗子每次面对吴志勇就心痒痒,忍不住就想逗一逗,这一逗二逗就逗上瘾了,完蛋,墙根听多了不自觉就弯了!
听墙根的饥渴男伤不起呀!
吴志勇清清嗓子,打算好好开导开导这倒霉孩子:“那个耗子,你看啊,我也不说什么咱们都是男人了,我只想说明一点,这关在部队久了憋的难受想发泄发泄我可以理解,可是吧,你想发泄你可以找你的五指将军帮忙啊是吧,对着别人的屁股乱来就不厚道了。再说,你相当于我师父,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这当师父的觊觎徒弟的桔花,这说去不是有违师德吗?还有,部队不能乱来,这一点是你强调过无数次的,不能自己带头违背条令,我会举报你的!”
耗子认认真真的听完,深觉吴志勇说的有道理,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一日为师,一日为师……”
吴志勇赶紧点头如捣蒜:“对对,一日为师!”
耗子突然咧嘴道:“可是我还没日过你呀?”
“嘎?”吴志勇风中凌乱,气急败坏的开骂:“我草泥马,王皓,你这混蛋,滚开,老子跟你处一块就直犯恶心,别逼我揍人!”
“那就处一块试试呗,不试试怎么知道?”耗子贴在门上一动不动,薄薄的单眼皮下面精光闪闪。
吴志勇被气得不行,见耗子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胸腔里面的邪火却莫名奇妙的渐渐熄了。吴志勇双手叉腰,睨着耗子问:“你真稀罕我?”
“贼稀罕!”
“好吧,那你选个日子洗干净,撅起屁股让老子操一回再说!”
耗子邪气的挑了一下眉梢,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洋洋得意的丢下一句:“小子,你等着,看我怎么拿下你!”
“该死的!”
李其等人在医院闹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被郝彬全部赶回了基地。
晚上十点的时候,郝彬的病房被人敲响,这么晚,不会是李其,李其才不会搞敲门那一套,那么是谁?
“请进!”
门开了,郝彬一愣,池莫谦,穿深色西装的池莫谦!
池莫谦笑了一下,那身做工精良的深色西装让他看起来格外风度翩翩,阴柔的气息减了不少,显得更加俊朗。
“没想到是我吧?”池莫谦在郝彬病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确实没想到,我以为你已经出境了,胳膊怎么样?”
“没事,没伤着骨头,咱们扯平了!”对于郝彬能如此心平气和跟自己说话,池莫谦也没想到:“我以为你至少会拿枪抵着我的脑袋!”
郝彬也直言不讳:“会有那么一天的!”
池莫谦尴尬的笑了一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郝彬整理了一下思路:”在嗤夜的时候!“
池莫谦惊讶了一下:”那么早吗?呵呵,我以为我演得很成功。“”是挺成功的,换做平常人绝对发现不了,但我不是平常人,我从那个男人的眼中看出了他对你深深的恐惧,于是我替你喝了那杯酒。后来警方得到情报说地狱使者已经入侵天朝,我在查你的时候发现了许多可疑之处,就大胆的假设了一下,虽然证据并不充分,但是你确实已经进入了天朝警方和军方的视线,我只能说你如此大胆的接近我确实匪夷所思,我想着知道,为什么?如果我没猜错,早在两月前你就应该采取行动了吧?h市那次恐怖袭击疑点重重,我现在想,应该是你临时改变了计划,对不对?“”不错!“池莫谦老实承认:”那一次我本来是想让参加竞标会的所有人都埋葬的,但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计划。“”我?“”对,你,我知道你是特种兵,而我,最恨天朝的特种兵,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