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库瓦罗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只能任由棕发少年将他的衬衣褪下,毫不温柔的丢到了一边。
那人灵巧的从桌面爬到了他的腿上,属于少年的身体软软的带着馨香,跟他在卧室里闻到的味道一样好闻。头发被不算温柔的力道拉扯着,他顺势低下头,只见少年棕色的眸子中带着点委屈,湿漉漉的望向他,倒像是被他过分对待了一样。
“只让我一个人辛苦,好过分……”小声的嘟嘟囔囔,手上的动作倒也不停,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斯库瓦罗敏感的身体。
被扮猪吃老虎的某人吃得死死的,银发杀手只得收敛骨子里的害羞,慢慢的亲上纲红润的唇瓣。也许是没有太多的经验,他触碰着少年果冻般软软的唇,却不知如何继续下去。还在那人看出他的窘境,主动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唇内与僵硬的舌头交缠着。
早餐吃的果酱味道还残留在彼此的唇中,清新的草莓味不知为何刺激得斯库瓦罗隐忍着的兽性,双手自然而然的捧住少年的脑袋,将自己的唇更加用力的按压过去,舌头也毫不留情的舔过每一个角落,汲取着让人上瘾的甘甜。
杀手都是看似冷静,实则凶猛的野兽,纲一再示弱就是为了引出斯库瓦罗的本性。一个任由人为所欲为的娃娃,可引不起他的兴趣,将野兽驯服才是天大的乐事。
所以他故意皱起眉,棕色眸子水波似的荡起涟漪,在接吻的空隙喘息着说道,“斯贝尔比……唔,别那么用力……”
话一出口,银发青年反而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的纠缠起纲的舌头,同时手也不老实的溜进了少年的衣服内。也许是早上太忙了,他还没有换下那件宽松的衣服,所以斯库瓦罗的手很顺利的潜了进去,胡乱的开始摸索起来,这样一来,他的喘息声也就越发的快起来,黏腻的呼吸在两人不停地扩散。
“痛……!”
纲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斯库瓦罗赶忙停下自己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查看起怀中人的状况来,“喂!你怎么了!”
声音虽是恶声恶气,可却掩饰不住其中的关心与愧疚。纲知道这就是人·妻属性的软肋,所以可怜兮兮的捂起嘴,含糊不清的说道,“没关系的,不小心被划伤了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杀手都天生带刺,斯库瓦罗连牙齿都是尖尖的,几颗犬齿藏在柔软的嘴唇下,亲吻间一不小心就会被划伤。纲自然不会那么笨被伤到,只是做戏让银发青年感到愧疚,看着那张平时都恶狠狠此刻却有些不知所措的脸,他心情很好的眯起眼,故意伸出舌头,“是不是出血了……”
被草莓酱染得鲜红的舌头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而且心虚的斯库瓦罗也没工夫仔细去看,红着脸粗声粗气的吼道,“臭小鬼麻烦死了!怎么随便碰碰就坏掉了!”
“这也不是我的错嘛~”弱化自己鬼畜个性的纲撒娇似的笑着,棕色的眸子不怀好意的一转,落在被挂在不远处的围裙上,“呐~只要下次穿着围裙给我做饭,我就原谅你。”
“开什么玩笑!本大爷又不是女人!”一想到自己把那个粉红色充满少女气息的东西套在身上,斯库瓦罗不由自主的恶寒起来,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
没想到面前的少年慢悠悠的放下自己被撩起至胸口的宽大衣衫,盖住了那两点他还没来得及触碰的果实,慢条斯理的梳理起凌乱的棕发,“即然这样,以后斯贝尔比都不要想做刚才的事情了。”
年轻的身体一旦被撩拨起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这乐事,虽然是自制力有佳的杀手,可刚刚尝了一点甜头就被残忍的打断,这痛苦可不是一般两般的难忍,斯库瓦罗咬了咬牙,大嗓门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穿就是了!”
计谋得逞的少年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得意的微微翘起唇角,在*正燃烧的猛烈的银发杀手眼里自然是勾人得厉害,恨不得马上狠狠的压倒。他低头在纲的锁骨上啃噬着,含含糊糊的说道,“继续!”
这话里无疑是命令的成分居多。
纲眯起眼,虽觉得野兽凶横的模样很可爱,可以后应该找个机会让他彻底记住,到底谁才是主人。想必到时,这人一定会因为接受不了现状而露出大惊失色的脸来吧,想想就觉得期待呢~
明明认为自己是上方的人,却被狠狠压在身下疼爱,那番光景想想就令人□蠢蠢欲动。纲恶趣味的勾起唇角,任由斯库瓦罗在自己的颈间乱来。
“叮咚——叮咚——”
门外的铃声不应景的响了起来,来者似乎还有些着急,一直摁个不停。
“斯贝尔比,门铃……”装作艰难的推开斯库瓦罗的爱抚,少年如同一条滑溜溜的鱼一样钻出了银发青年的禁锢。手段高超如纲,自然不会因为小小的亲吻而动了什么欲念,装出来的样子只是为了调·教能顺利进行而已。
对于棕发少年的心思一无所察,斯库瓦罗恶狠狠的瞪起眼,一副煞神的模样,“喂!是谁想找死!”
被打断了性质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看。
纲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嘱咐他把衣服穿好后才走到门前。扭开把手,脸上立刻换了一副温柔明媚的笑脸来,“隼人,早。”
“十……十……十代目,早……早上好!”多日没见,狱寺本想趁此机会跟自家首领好好说几句话。可没想到一开门,就见那人慵懒的眯起眼,过大的衣服大咧咧的穿着,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