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醉蛇笑了,短促而尖锐,他扭过脸去,狠狠地盯着底下书房的方向,“怎么会有尸体?他怎么会给自己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人面兽心,人面兽心!”
安捷脸上露出些许茫然的神色,他似乎想说什么,顿了顿,却把话咽下去了。
半晌,醉蛇才平静下来,他的肩膀无力地往前耸着,跌跌撞撞地走进了那书房,伸出手,从大书桌上摆着的书籍上划过,然后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地撑起自己的下巴,抬起头看着安捷,眼睛里似乎有亮亮的东西闪过,安捷不确定那是什么。
醉蛇轻轻地说:“对于你来说他是父亲,是世界上最亲的人,我现在还记得他那时候怎么疼你的。小时候你身体不好,他整夜不睡觉看着你,一口一口地喂你吃饭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