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病好了,自然会走。而且听他言语,他似乎在找什麽人。
等我掸掸身上的木屑走到院子时,瞧见那棵桐树还坐在石椅上,“怎麽不唱了?”
“他不在。”漂亮的男孩子低著头落寞地说。
“谁不在?”
那人抬头对我狡黠一笑:“不是小空儿。”
我虽然有那麽一丝担心会是空爷,但是现在最让我在意的是,“小空儿”不是只有我能叫的吗?!什麽时候这个刚来一天的小子就可以亲密地喊?!连我平日里都不会随便喊的!
见我瞪他,那漂亮的眼睛就垂下了眼帘:“我有那麽讨厌吗?他和他,都不喜欢。”
他和他?我的天,这人有多少个情夫?他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这小小年纪就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不会是哪家妓馆跑出来的吧?
不行,我可要看好我家的空爷,免得被他拐跑了!
可所谓怕什麽就来什麽。这是後话了。
在墨莲里做惯了善解人意的模样,我一屁股坐在另一张石凳上,眼带笑意道:“怎麽会呢?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