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活要奸人,死要奸尸的意思,对吧?”
“……”
陆敬哲看着罗臣那张严肃的脸,只觉得痛心疾首悔恨难当——
刚刚那只鞋怎么没抽在他脸上?
安睿看着才相处两周便变得默契又熟稔的罗臣,胃里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陆敬哲大概没有发现,虽然口中说着讨厌,但唇角的弧度是骗不了人的——他现在心情很愉快。
这一切,都是罗臣的功劳。
而对自己来说,无论是让他哭,还是让他笑,似乎都没有做到。
胃部抽痛得厉害,安睿的笑容几乎支撑不住,终于还是出声打断了两人调笑似的拌嘴,“既然你很好,就没事了,我……改天再来。”
“……”
陆敬哲猛地顿住,半张着嘴唇,脸色也开始变得不好看。
“都不进来坐坐?”罗臣看了陆敬哲一眼,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脑袋,站在他身边笑着对安睿道,“你忙了很久吧?他一直……”
“咳!”陆敬哲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