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取悦自己。
下身胀痛得厉害,早就高高竖起了,手指忍不住就往下探去,握住自己的。
萧世的眼力还是很好的,看到他难耐的样子,便将性器抽了出来,把他压在沙发上亲吻,低低地笑,“忍不住了?”
苏陌言皱着眉头,不说话。
身体却已经出卖了自己,忍不住就已经试图摩擦对方的胯间。
萧世想了想,干脆把人抱起来,自己伏在了他的胯下,轻轻握住他挺立的器官,“这样可以吗?”
他说着向后一仰倒,同时握住了苏陌言的臀部。
“啊……?”老男人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立刻姿势就变了。
眼前是青年狰狞的男性器官,正隐隐跳动地正对着自己,时不时摩擦到自己的嘴唇,更何况,自己的私处也正对着青年的。
羞耻的姿势让他忍不住就有些想要罢工。
然而青年怎么可能同意?
一把制住男人逃离的动作,他轻轻揉搓着对方白皙的臀部,然后缓缓掰开那两瓣股肉,鲜嫩的穴口露在他面前。
他叹息了一声,轻轻地凑上去,吻了一下。
“啊……”老男人的理智瞬间炸开,被亲吻最不可思议的位置,简直让他狂乱得要昏了过去。
然而青年还在继续,并且一只手不满地压了压他的脑部,巨大的性器便又插进他的口中。
胡乱的舔吻吸吮,弄得两人私处都粘腻得一片湿润,萧世将深入的舌尖抽出,换成手指插在里面左右晃动着试图松弛。
老男人还在含着他的性器来回律动着,偶尔尖端撞进喉咙,就噎得他眼泪都呛出来。
终于被松弛得足够进入了。
青年起身分开他的双腿,保持他上半身仰躺在沙发里,臀部却垫在沙发扶手上,两条长腿被大大地分开,青年一边揉着他的臀部,一边握着性器对准那窄小的穴口,喘着粗气开始进入,待尽根没入之后,便一刻不停地奋力顶撞起来。
老男人手指要抓着沙发椅背才能勉强稳住被撞得不住摇晃的身体,被体液沾湿的ròu_tǐ激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来,太剧烈的动作,让老男人高昂着头,连叫都叫不出声音来。
喉咙一阵火辣辣的干哑。
似乎感受到对方的渴望,青年保持着撞击的姿势俯下身体,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巴,津液彼此交缠,立刻就熄灭了某些火焰似的,但似乎更多的激情燃烧起来。
冷不防,苏陌言感到身体一轻。
青年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只留一点点撑在沙发椅背上。
突出的臀缝穴口正对着青年火辣的性器被奋力chōu_chā,坚硬的肉柱不断摩擦在他柔软发烫的内壁,引得两人都不断喘息着。
体重的力量让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下坠,又被青年胯部的野兽狠狠顶撞回去,跟着他的动作不住地颠动着。
连前端都没有碰出过,却已经忍不住高潮了几次。
到最后,老男人几乎是无力地任由青年为所欲为了。
趴跪在沙发上翘起臀部摆出任君采撷的屈辱姿势,被握住臀瓣奋力撞击,又被压在门上环住对方的腰杆扭动臀部,最后张大了腿骑在青年火热的肉柱上,一上一下地扭动着臀部,让尖端的棱角能够摩擦到最敏感的位置,激越的兴奋让他忍不住越动越快,却没了力气,只能紧紧包裹着对方的性器祈求他用力顶弄自己。
当烫人的jīng_yè喷洒进自己的身体时,竟然还不由自主地用力坐下去,紧密的贴合,怎么也不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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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很少有人会给自己过生日。
第一个是萧世。
虽然十年里有四五年他会忘掉,但罕健依然记得,另外那五六年有多么高兴,简直快活得快死了一样。
这次也没什么……罕健想着,不过是又忘了而已。
自己习惯过农历生日,现代人确实很少关注,就连他自己也很少去看日历的,萧世的生日也只能在每年自己过生日的时候,用红色的笔在上面画个圈圈。
自己的生日比他早三个月,这样就怎么也不会忘记。
其实想想,生日什么的,也没有太大意义,就好像日历上的数字一样,翻一页也就过去了。
也只有小孩子才会把它看得那么重要。
罕健抽搐着唇角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头上带着傻兮兮的庆典帽,手里还在拼命摇晃着准备撒花,无语地把头上的彩线扯了下来。
“我记得你是十七,不是七岁吧?”
陆过耸耸肩,捏起一点蛋糕喂给腿上坐着的小东西,看着他脸蛋吃得鼓鼓的,嘴巴上全是奶油的可爱样子,就喜欢得眯起眼睛,嘴里的话却是对着罕健,“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生日过一次少一次,是要珍惜一点的。”
罕健瞪眼,“什么叫这么大把年纪了?我还不到三十!”
陆过看都不看他,继续喂着小奶娃,“告诉陆哥哥,好吃吗?”
小东西使劲点头,一脑袋细嫩的黄毛跟着晃啊晃,好像饿极了的小狗扑在了饭盆里,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陆过笑弯了眼睛,鼓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那就多吃点。”
罕健从冰箱里开了听啤酒,靠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眯起的眼睛有些慵懒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得有些醉。
他向来没有酒量,喝两杯就会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