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涵的声音带着很浓的鼻音，陆泽被他哭得心都乱了，“才不会呢，我裤兜里有纸巾的。”

每一次故事的走向都大致相同，但又各有区别，因为祁楚涵是这个不变世界里唯一的变化，他的态度在不改变故事整体走向的情况下每一次都不尽然相同。

上一次走到这一步的时候祁楚涵的表现勇敢多了，追着这个线索就把那些不解的事情逐一击破，一路跟他杀到最后一战，只是结果还是失败了。

所以他才会在刚才跟祁楚涵说问清楚就不害怕了。

但是现在的这个会躲在被子里哭的祁楚涵也很好，陆泽想，害怕也没有关系的，软弱一点也没关系的，不好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他受着，他可以放心地依赖我。

陆泽隔着被子戳戳他，“楚涵，你还在害怕吗。”

祁楚涵不回答他，男孩子躲在被子里哭已经够丢脸了，还说得出口自己在害怕吗，你在大街上看到长得一样的三个人顶多好奇一下，要是你发现整个学校里的人都是三个三个长得一样的人难道不会吓到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