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猜到会这样,但真正面对,重播这一幕时,是另一种酸涩难受的感觉。
就像要折磨自己似的,明明想逃开,却执拗地不可放弃,反而愈发凝重追问详情。
「当时是在候见室吧?司官已经走了,对吗?那么,哥哥在谁叫住手?为什么发出那样的叫声?」
面对凌涵蕴含着危险,一个接一个的冷静逼问,凌卫只能沉默以对。
「哥哥说话啊,为什么不回答?」凌谦烦躁地抬起他的下巴,「可恶!这种时候你就不吭声了?教训我们的时候不是很会说话吗?」
嗤!衣料撕开的声音。
回来后凌卫就换下了昂贵的新军服,穿在身上的家居服,轻易被凌谦从中间撕裂了。
「这些难看的痕迹,就是在候见室弄的吧?」他生气地擒住rǔ_tóu,用力地捏着。
经过一夜,被恶徒蹂躏过的地方已经大部分消肿,但被凌卫这样粗暴地折磨,还是疼得让凌卫直抽气。
「不要,凌卫,住手……」
「该死,你对候见室的人也发出这种让人受不不了的叫声吧?」
「啊!」
「粗心大意地中了敌人的圈套,还让对方听见这样诱人的声音,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凌谦狠狠地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可怜的rǔ_tóu。
很快,小凸起不堪忍受地红肿挺立,像一朵娇欲滴的花蕾。
凌谦却还是很不高兴,惩罚似的一下一下往外拉扯它。
敏感处被严重惩罚,每一下,都让凌卫身体一阵打颤。
「啊────停下!凌谦,不要再这样……唔…………」双手被铐在床上,不管挣扎,也只能赤裸着胸膛接受弟弟的拷问。
英气勃勃的年轻脸颊,开始逸出遭受到折磨的淫靡香艳。
「觉得受不了就老实回答问题,真是气死我了,哥哥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难到到现在还想对我们隐瞒?别以为可以逃得过去,你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快说!到底在候见室发生了什么?详细的经过,一点细节都不许遗漏!」
「住手,求你了……」
「再这么顽固抵抗,我就要给你做尿道惩罚了。」
弟弟的威胁让凌卫重重颤抖了一下,有过上次的经历后,他绝对不想再被插入恐怖的尿道仪。
凌卫抬起颤抖的睫毛,迅速瞅了沉默不语的凌涵一眼。
很快他就明白到,虽然没有做出激烈的事,但凌涵的愤怒不在凌谦之下,他今天绝对不会阻止凌谦对自己做任何过分的事。
「到底说不说?」凌谦又重重拧了红肿的rǔ_jiān一下。
「我……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凌卫发出呜咽般的艰难声音,「在候见室里,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好像失明一样,然后……」
「然后怎样?」
看见哥哥开始招供,凌谦不再凶狠地拉扯敏感的凸起,一边冷冷地追问,一边仿佛要缓和内心的焦虑似的,指尖贪婪地围绕着发红的尖尖,在乳晕上打圈。
这种被拷问的时候,竟然也会从rǔ_tóu上产生性感的电流,让凌卫狠狈不堪。
「然后……忽然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
「说清楚点,是怎样的袭击,他对哥哥都做了些什么?」
担任问官的是凌谦。
而站在一旁默默施加压力的凌涵,也露出压抑着不安愤懑的关注神色,等待凌卫坦白。
「他……」凌卫困难地吐出一个字蠞就停住了,
胸膛失去了衣物的摭挡,在空气中感到凉飕飕的,被狠狠蹂躏一番后,现在又受到玩弄似的受抚的rǔ_tóu,却热得好像烧起来一样。
他觉得呼吸也不知不觉地变热了。
不堪的感觉令他睫毛湿润,唯恐让弟弟们发现他的不知羞,耻困窘地半垂下来,作出逃避的姿态。
可是,凌涵比苍鹰还犀利的眼睛,可以残忍地发现一切真实。
「凌谦,哥哥被你摸得受不了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吗?」其实,凌谦也有所发觉。
两兄弟出奇地配合,不需要任何剧本和事前商量,纯属自然地融入当前的诡异气氛。
「哥哥,被人问的时候,还目中无人的勃起,是很不礼貌的啊。」
「没……没有!」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不老实呢?」凌谦把手伸到下面,「这个地方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要强词夺理地否认。」
感觉到自己的部位在弟弟掌心中绷紧地跳动,凌卫尴尬地抬不起头来。
隔着裤子,凌谦握着跳动的器官熟练上下搓动,说出很可恶,同时也充危险的问话,「可是,哥哥为在提及袭击自己的人时会兴奋呢?对那个袭击你的人,哥哥的身体向他投降了吗?」
「不是这么一回事!」凌卫忍耐着腰杆上传来的苦闷的感觉,不甘心地反对。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凌卫咬着下唇。
剧烈的火焰在下腹熊熊烧烧,带着难言的酥麻感,他努力把腰往后挺,想躲开凌谦的戏弄。
可是,凌谦的手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一点点。
发觉裤子的布料有浸湿的痕迹,凌谦索性拉下他的裤子,直接抚摸挺立起来的,激动得打颤的ròu_bàng。
透明的眼泪,好像被凌谦用手挤牛奶似的,一点一点从铃口漏出来。
「呜……」凌卫发出湿湿的声音。
「哥哥只想着享受,根本没有心思回答问题。」凌谦不满地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