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言却摇头轻道:「你怀的是麒麟的孩子,产子过程自然也与人类不同,直到产前三日,你的身子外形都不会有什麽变化,只是脾气会差,易燥易怒,其他方面爹都会帮你调理。」
柳慕言顿了顿,才接着道:「你现在每天都为麒家兄弟闷闷不乐,影响了身子,对你对孩子都不好。爹不是要为他们说话,只是你要想想,你现在那麽生气,不肯原谅他们,是因为讨厌麒庚,不愿意和他在一块,还是因为别的?如果是因为这个,那爹出面去跟他们说,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以後的日子该怎麽过还是怎麽过,至於麒庚,让他离开村子好了,你也眼不见心不烦。」
柳慕言这席话,实在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到了极点。他当然知道以柳宜生对麒庚的感情,他是如何也不会说就这麽让麒庚走掉的,他生气更多是因为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或者隐瞒。虽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自己,他也不愿意看到儿子天天愁眉不展,麒家两个臭小子失魂落魄似的蹲在自己家门口,可怜兮兮的样子。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