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宜生算是被他那自认倒霉的劲头给震惊了,一时半会都回不过神。他长那麽大,虽然不能说一天苦都没吃过,在人与人的相处上,却是没有吃过半分亏的。快意恩仇,有仇必报一直是他从小到大想都不用想就执行的为人原则。
他年轻,有正义感,有时还十分冲动,多数的时候不用他做什麽,他家那两个就一马当先帮他摆平了。
小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与旁人不一样,甚至不知道自己和麒硕麒庚连族类都不一样,就这样也没有受过什麽不公正的待遇,没有人因为他是异类而欺负他,看不上他,谁若是敢这麽做都不用他动手,兄弟俩早把那人给撕了。
最近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在常人眼里是不堪入目,连养着都不愿意,非得遗弃的存在,可是那又如何?他最爱的人不嫌弃他,他也自是不会嫌弃自己,身子是老天给的,如果连自己都看不上自己,还配被谁看得上?
所以西门晴口口声声的,所谓命不好,活该如此的说法,让柳宜生非常不喜欢,他皱着眉头摸了摸徒弟的头道:「你为何会觉得自己命该如此呢?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