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没……”柳慕言的後面涨疼得牙齿打颤,却还是一脸倔强地望着麒天佑,好似在和他赌一口气。
毕竟是自己爱了一辈子的人,他又哪里真能看他如此受苦,几乎是立马伸手去把那破烂东西给拔出来、“麒天佑,你还要羞辱我到什麽地步?”菊穴太紧,轻扯无用,又不敢硬扯,麒天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心疼万分得望着他清白而痛苦的眼神,悔意渐生。
“这东西不能进那麽深,你会伤到。我只是想把它拔出来。慕言你放松些……”麒天佑也急的满头大汗,因为无处下手,急中生智,竟低下头去,用整张嘴含住了柳慕言下面那处幽穴,灵活的舌头舔开紧紧包裹着木偶的穴壁,然後用上牙齿咬住木偶腿,咬紧後慢慢地扯了出来。
“唔……”柳慕言狠狠咬住自己的手,也没忍住轻轻泄露出来的呻吟。因为木偶被扯出而应该疼痛不已的地方隐隐地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受,而是涨涨酥酥的,泛起痒意。
麒天佑呸一声吐掉了那木偶,回首又望见被折磨得殷红不已,可怜兮兮开合着,连里面的嫩红的穴肉都藏不住而若隐若现的穴口,一心只想着要对这地方好好的抚慰一番,低头就又细细地含住了。灵巧的舌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