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的是,柳宜生根本充耳不闻,把门锁的死紧,就是不开门。
“小柳儿你乖了,让哥进去。”麒庚也烦躁,难得还耐着性子哄他。
“你们滚,我不想见你们,既然你们已经觉得我满手是血腥,便抱着儿子回你们的村子好了,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眼不见为净最好!”柳宜生把脸埋在掌心里,好让眼泪不用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过於难堪。
如果说之前两兄弟还能忍住满腔的怒火,那现在柳宜生的这句要把他们赶走,要离开他们的话则把他们完全地激怒,火气刷一下串上了脑袋,把理智烧得渣都不剩。
麒庚手刀一起,门锁掉落,他把门拉开,就见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哭成泪人的柳宜生。
“谁许你们进来的!滚出去!”柳宜生像只炸毛的猫,被窥破了最脆弱的一面,也不顾脸上还挂着泪痕跟只花猫似的,站起身来推搡他们。
“够了小柳儿!看来我们是太宠你了,宠到你不知天高地厚,做错了事还想赶我们走?”麒硕把他扛起来,往床上一摔,用眼神示意麒庚也堵着不让他逃走。
“你们要做什麽?滚开,不许碰我!”柳宜生敏感地察觉到两人是想用什麽方式发泄他们的怒气,恐惧地往後躲,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却步步逼近,毫无逃脱的可能性。
“呵呵,不许碰你?你是我们明媒正娶的媳妇儿,是我们儿子的爹,我们怎麽就不能碰你了?嗯?”麒硕话还没说完,麒庚就已经动了手,柳宜生的白衣顷刻间被扯开了领口,雪白美好的酮体一览发。
若是在平时,柳宜生半推半就,他们两个当然相公的主动点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可是此刻的柳宜生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又唯恐被他们嫌弃,哪里还有和他们肢体接触的兴致,见两人强壮的身躯已经像往常一样一左一右压在了他身上,又急又气,口不择言道:“我不要你们碰!你们若是敢来强的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们!”
这话说的激烈,连身子都不住颤抖,仿佛对两人十分的抵触。
兄弟俩的动作顿了下,心中苦涩的紧。
麒庚这回先发了难,他支起身子怒吼:“小柳儿你怎麽可以这般没有良心?强来?我俩何时不顾你的感受对你强来过?”
麒硕却是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冷笑:“小柳儿出息了,瞒着我们自己去报仇不算,连相公都不认了。看来我们真是把你宠的不知天高地厚,连分开的话都敢说。”
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粗麻绳,往还在床上的麒庚手上一扔,示意麒庚绑住不住挣扎的柳宜生:“麒庚,我们今日不强来,好好的让小柳儿看一下,到底是他求着我们还是我们强上他,让他以後还说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话来伤你我的心。”
深木色的大床上,柳宜生光着雪白的上身,双手被打开,一左一右束缚在两边的床头上。他倔的要死,心中一口气在,就是不肯向男人们认错,反而还火上浇油道:“你们有本事便一直绑着我,看看我会不会向你们求饶。”
“呵呵。”麒硕不怒反笑:“我们当然不会一直绑着你,我们要你受不了了求我们碰你,让你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不是浪到此生都离不开我们。”
“麒硕别说了,小柳儿死鸭子嘴硬,我们好好惩罚一下他他就知道自己错了。”麒庚先一步上床,压住他还想乱踢的双腿,随手一扯,连亵裤都成了粉碎。
“混蛋!”柳宜生激动叫着,想一脚把麒庚踹飞,却反而着了他的道,大腿被重重地分开,没有亵裤的保护,瑟瑟发抖的精致分身与掩藏在分身下的mì_xué直接暴露在兄弟俩的眼前。
“瞧瞧,被我们看两眼,这小东西就抖成这样,穴儿呢?是不是也湿了?麒庚你倒是摸摸,免得小柳儿满足不了怪罪你我。”
可恶的麒硕双手环胸,站在床边看着,也没有参与的意思,像是要看他到底能多麽出丑一样。
柳宜生脸红个透顶,嘴上却强道:“你们愿意碰个没反应的死物,就碰吧。”
“没反应?小柳儿你真是太不了解自己的身子了。”麒庚圈起手指,故意弹了弹粉嫩的玉茎,看它激动地抖了两下,嗤笑一声又往下边的水穴儿探去。
他们兄弟俩调教了他那麽久,对他身上哪处敏感,哪里一碰就软的不行那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小东西与他们交配过,根本无法抗拒他们的雄性气息,别说现在麒庚压在他身上,就是他光着身子被他们两望着,恐怕都得自控不了地发起情来。
“小柳儿你倒是说说,哪有死物是这样的?”麒庚手掌才覆上去,便觉一片湿软,柔弱的花瓣毫无自我保护的能力,被手一碰,训练有素地微微张开羞缝,缓缓地饱胀挺立起来,与麒庚的大手严丝合缝地贴合,微微地发起热来。
作家的话:
连续几天的h啊,好受这个月就要完结了,估计会有1-2w字的完结肉,还要生第三个宝宝呢,哥两个要努力哈!
(11鲜币)86.有错就罚2
“小柳儿你倒是说说,哪有死物是这样的?”麒庚手掌才覆上去,便觉一片湿软,柔弱的花瓣毫无自我保护的能力,被手一碰,训练有素地微微张开羞缝,缓缓地饱胀挺立起来,与麒庚的大手严丝合缝地贴合,微微地发起热来。
柳宜生觉得那可耻的地方开始发热发胀,更要命的是,麒庚的中指正抵在他的花唇中间,指尖所点的位置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