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嗓子吐了一句,“都听表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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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庾定胥这里,张紊是浑身不舒坦。
张家小少爷讨厌表兄庾定胥。虽未明说过,可谁人不是心知肚明?
如今他睡在庾定胥安排的客栈里,需仰仗他才有平安,这般局面,真是说不出的莫名尴尬。
所幸自那日失态后,庾定胥有两日都未露面,日间呆在这里的,只有张舒叔。
张舒叔道,“表哥,我要向你说件事。”
张紊看他神态愧疚,横他一眼,“你说。”
“……那年你落水,救你的不是我,是庾定胥,”不见张紊有甚反应,他又道,“我晓得错了,不该抢功,不该屡屡提及这事,表哥,你原谅我!”
说着展了个哀哀切切的表情,圆睁着眼望着他。
张紊一时说不清心绪。
未几轻轻一叹。
随即怒瞪那张舒叔,“你真是奸狡之徒!你说!就凭这事,从我这里讹走了多少好处!”
张舒叔愁容满面,“我晓得错了……今日我说出这事,正是不忍他做了好事不留名……”
“这还消你说,”张紊先是一嗤,继而一把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