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顿时失了声。
车里也静了下去。
张紊忍着股间颠簸,蹙眉紧紧夹着,那处异物感挥之不去,仍旧湿润麻木,勾心的疼,疼得连口中干渴、腹中饥饿也似感觉不到了。
直至车里一位怀抱稚儿的妇人试探问道,“公子若不舒服极了,不防吃些糕点睡上一觉,不嫌弃的话,我这里有一些好入口的。”
张紊辨出真心,微微吃惊,对她露了个笑容,“多谢,我并无大碍。”
原来多谢二字亦能习惯成自然。
城内喧闹繁华,吆喝叫卖此起彼伏,人声鼎沸。
张紊下车时,车夫退了他车钱,愧疚道,“不知是张少爷,多有得罪,还请少爷见谅。
张紊只一冷哼。
一掂钱袋,买了两个雪白大馒头,几口咽了,又在街边坐了半晌,匀定心绪,这才往张府去。
那琉璃瓦当,漆金门楣,雕镂仙鹤,还两只石麒麟的,正是张府。
他径直往里走,岂料门人忽而发难,“诶诶!你是哪个!认清楚了,莫要瞎闯!!”
张紊应声抬头,往上一看,“不是张府么?”
门人倒笑了,“是张府,可你是谁?”
“我是张墨魁,你家小少爷。”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