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脚步有些虚浮,走到一个房间前,我走不动了,低声喘着气,把姜羽按在墙上,掐他下巴:“喂,你小子搞什么?”
他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说:“我哥为了那狗日的东西,连命都可以不要,那混蛋根本就不在乎,还瞒着他四处乱搞。姜旌那混帐就为了他一句话,跑去做了手术,当我哥因为伤口发炎躺在病床上快死时,那狗日的东西正在女人的床上!”姜羽说到这里,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抱住他,将他的头牢牢环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他踢我:“又不是你哥,你当然会说风凉话,操!”
闹了一阵,他心情慢慢恢复了,虽然笑得有些勉强。我却觉得身体更加奇怪了,有股热气从下腹慢慢涌上来,yīn_jīng硬邦邦地顶着。我脚发软了,靠着姜羽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崔言维,你脸好红。”姜羽睁大眼睛看着我,戴了隐型眼镜的眼珠子好像变成红色了。“我有些不舒服......”我低声说,手按压着太阳穴,不停地揉着。
“忍耐一下啊!”他扶着我走,走了几步来到一扇门前面,他踹开门,我目光开始模糊,但还是知道这是盥洗室。
我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吐了几口唾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