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叔道,“表哥,我要向你说件事。”
张紊看他神态愧疚,横他一眼,“你说。”
“……那年你落水,救你的不是我,是庾定胥,”不见张紊有甚反应,他又道,“我晓得错了,不该抢功,不该屡屡提及这事,表哥,你原谅我!”
说着展了个哀哀切切的表情,圆睁着眼望着他。
张紊一时说不清心绪。
未几轻轻一叹。
随即怒瞪那张舒叔,“你真是奸狡之徒!你说!就凭这事,从我这里讹走了多少好处!”
张舒叔愁容满面,“我晓得错了……今日我说出这事,正是不忍他做了好事不留名……”
“这还消你说,”张紊先是一嗤,继而一把揪了他领子,“你看,那位江南一绝缎贝美人,不是你念叨救命之恩,我如何会让给你,还有那斜鸿公子纪吟砀,常春楼……”
张舒叔苦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常春楼的时候,我不是受过报应了么。”
此话一出,张紊松了手,长长叹气。
“为何我俩接二连三的倒楣?难不成是冲了太岁?”
张舒叔呲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