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娥皇啊娥皇,她对自己默默心里叹着,三千发丝垂地,纤纤而起,见得他的笑,心里立时钝痛,什么时候起,卑微成了此般景状,是真的太过于留恋了。
她本是不想他看见这样失落无魂的自己,却不知道因为爱早就伤了肺腑,控制不得。
“若是进宫可穿不得这件。”她抿口茶望他,有些奇怪。
“今日带你出去城郊走走可好?”把那香炉放好,李从嘉拍拍手上的残灰,很是轻松地样子,“突然就不想去宫里了。这几日无非便还是那些老话,临江的盐茶进出与贡出去的旧地一时交接仍有问题,北朝那边忙着出征没个准信,这事情便说不准。倒不如告个假,父皇也能暂且放松一两日。”
李从嘉说着看见娥皇拿出个小小香包,淡淡的藕荷色加之银色丝线做绣,他当是她闲来无事的新玩意,却又看着那上面独绣一只牡丹,不似出嫁女子该做的纹样,一时好奇便近她身侧看她系于腰际。
娥皇见他过来,笑着推开,“做什么,这是人家闺阁小姐给姐姐绣的小玩意,这样你也来看。”
李从嘉便知晓八成是女英给她送来的,“二小姐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