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编的故事你不记得?”君宵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
余贤咳了一声:“唔——差不多吧,好像有这么一本。”
白柯指了指君宵:“他说你那书里除了人名地名,都是胡诌。”
“嘶——小兔崽子!”余贤斜睨了君宵一眼,又瞪了白柯一眼,心说:几千年过去了,这俩不孝的货还是这么爱拆老子的台啊。
“哎呀——世事太复杂,那都多少年前的老账本了,要知道那么清楚作甚?”余贤理直气壮:“写得好看不就行了么?当消遣再适合不过,你管老子?!不服有本事找知道的人来当面对质啊!”
白柯又指了指君宵,继续毫不犹豫地卖他:“他说知道的人要么隐遁了,要么骨头都烂了。”
林桀默默瞅了眼君宵:“还有师父。”
余贤:“兔崽子是我徒孙,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能奈我何?有种打我啊!”
君宵:“……”老头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且不要脸。
“况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