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而是被一只可怕的异兽吞噬一空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诞苦笑道:“说来惭愧。我和少主只觉红光一闪,就已昏迷被擒,连对方是怎么的手都不知道。我看这十有*是另一人所为,若是天子有如此神通,当初在东市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击败少主了。”
“没想到天子手下还有如此人物,我对这位陛下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飞廉回忆起张紫星那些一语双关的话。暗暗打了个冷战,“昨日我去宫中请罪。出来时连背后的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了,天子之能,还远在我想象之上……”
恶来露出罕见的犹豫之色,开口道:“今日离开时,天子对我的勇力十分赞赏。希望我能为国效力,我说需回来咨询你地意见。”
飞廉一震,叹道:“看来天子还是顾忌于我。丝毫不给我迟疑的机会……你们是何看法?”
恶来挠了挠头:“我能有什么主意?老头子,这次你说了算。”
小诞也道:“天子招揽少主,不外是逼主公表态,若应之,则表主公忠心,可相安无事;若拒之,则必遭天子所忌,我们须得立刻逃离朝歌,否则当有大祸临头。”
飞廉沉吟良久,说道:“逃离?只怕没这么简单,天子既有此意,只怕早有防备。而我苦心经营多年,又怎可如此轻易放弃?恶来,我欲让你辅佐天子,你可愿意?”
“主公”小诞惊道:“以少主的脾性,只怕……”
“哼,老头子,就知道你会如此决定!也好!这原本就是我惹下得祸事,我自会收拾!”恶来打断了小诞地劝说,咧嘴叫道:“再说我在此享乐多年,要回那深山修行,岂不淡出鸟来?”
飞廉见儿子答应,暗松了一口气,又嘱咐了好一阵,方才放他离去。
“小诞,你休要劝我了,就算决定逃离,我们只怕也有莫大凶险,天子绝不会轻易放我离去,”飞廉长叹道:“当今天子睿智无双,厉害非常,我自恃小心谨慎,不料还是小看了他。”
“主公休要沮丧了,谁能料想我们当初算计的对象竟然是天子?此事败露,也是天意使然,”小诞苦笑道:“可叹诸还在深山修炼法宝,一心想要雪耻,只怕是此生都难偿心愿了……”
飞廉沉声道:“我所说的天子厉害,不止于此,昨晚晋见之事让我最心寒的是,天子只怕……已经猜了我的来历了……”
小诞心中震撼,半晌说不出话来,飞廉挥了挥手,让她先下去休息。
“惟神薄阴阳而成气,驭风云而施德。威合风雷,则禾木尽偃;恩雾露,则卉物敷荣。昆阳恶盈荡新室之众,龟兹助顺济全凉之师,其赏善也如此,其罚恶也如彼……”
飞廉淡淡的吟诵声在密室中响起,赫然是昨日张
给他地《祭雨师文》。
继昨日飞廉之后,今日刚一散朝,费仲又入宫求见,立刻得到了天子的应允。
费仲浑然不知苦心策划地阴谋已经败露,此番求见可不是为了请罪,而是“举贤”。
张紫星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恭恭敬敬拜伏在地的胖子,又看了看被他大力举荐的“贤才”,良久方才开口:“费卿平身,你所荐乃何人,有何大才?”
费仲忙答道:“此人名叫尤浑,智谋出众,擅长机变,精通术算天文,惜为乃没落士子之身,向来不得重用,下臣有感前日陛下‘招贤不论出身’圣意,亲荐此人,请陛下定夺!”
尤浑?费仲举荐“贤才”尤浑?还真是令人玩味。张紫星眉宇一动。眼中闪过寒光,打量了那尤浑一阵,只见他三十来岁,身材瘦长,相貌普通,唯一有些特别得就是颧骨较高,给人一种精明能干的感觉。
费仲与尤浑,这两人可是《封神演义》中大大的“功臣”啊!如果不是尤浑这个名字太过敏感,张紫星或许还真会好生考察此人一番。甚至委以要务。
要不要将这二人立刻斩杀,免除日后大商地内患?想到这里。张紫星心头不由涌起杀机。费仲见天子不语,偷偷抬头窥去,正好迎上张紫星凌厉的目光。心头猛然一颤,涌起一股不详的预兆,赶紧低下头去。
张紫星转念一想:若是普通朝代,这种未雨绸缪地做法未尝不可,但这是封神的世界,三年后杀劫四起。天下动乱已经无法更改。杀了费仲和尤浑,难免不会蹦出刘仲、刘浑?反观那些圣人、仙人。才是最大的祸根。自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张紫星也明白了许多,很多人和事,绝不是象小说上描述得那么简单,就拿费仲这样的奸臣来说。能在朝中左右逢源,翻云覆雨,亦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作为一个了解未来大方向走势的君主。必须要有大局观,目光应放得更远,尽量用好手中的每一颗棋子,才有可能实现那个最终地目标。当初自己留下费仲,就是为了长远打算,所以眼下还不能杀掉这二人,应将其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日后自有用处。
“既是费卿力荐,当有过人之处,”张紫星压抑住胸中的杀意,缓缓地说道:“传寡人旨意,着尤卿暂往招贤馆贵宾楼小住,寡人届时自会另派专人考察,若果有大才,必会重用。”
尤浑还道天子当真看重自己,心中窃喜,连忙谢恩退下。费仲待要一同离去,却被张紫星留了下来。
张紫星颜色和悦地说道:“费卿为国操劳,近日又举荐如此‘贤才’,果然不枉寡人重用。”
费仲听到天子夸赞,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