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现在的警务处还没划归到保安局下面,直接听命于港督,那薛畿辅的上司,自然是那位港督大人。
王梓钧脸上的笑容有些难看,能扯上港督,自然就是那位邵大亨的本事了。
桌上的支票王梓钧没有去碰,他盯着薛畿辅道:“我不管薛先生的上司是谁,我只知道现在那些人违法了,如果警察不采取行动,那么只有我自己采取行动了!”
“你要做什么?”薛畿辅问。
王梓钧笑道:“既然死了一个陈宏,我不介意死十个、二十个陈宏,薛先生自己掂量一下。吕先生,我还有些事,告辞了!”
王梓钧站起来就要走,薛畿辅连忙把他拉住。薛畿辅是吕乐退休那年上任的,到明年任期就满了,他可不想最后关头捅什么篓子出来。
“王先生想怎么处理?”薛畿辅问。
“立刻、马上,把那些扰luan秩序的人给抓走!”王梓钧也不想和他客气了,你越软,这些洋鬼子就越以为你好欺负。
“这个……”薛畿辅左右为难,不说王梓钧捣luan,就是吕乐发一句话,香港地下势力luan起来就不是他能应付的。
“走,王先生,一起去赌场玩玩。”吕乐理都不理薛畿辅,搭着王梓钧的肩头就走了。当初薛畿辅刚刚上任的时候,有些自以为是,不把吕乐放在眼里。吕乐当时也是这样晾着他,说自己犯病了,回家休养,结果不到三天,香港治安,薛畿辅亲自到他府上去道歉。
“噢,法克!法克!法克!法克!”两人走后,薛畿辅喝了口红酒,猛地将杯子摔碎,用脚踩着那碎玻璃片。
“王先生,去赌场玩两把?”吕乐征求意见道。
“当然。”王梓钧笑道。
两人出了饭店,刚收来的张仁勇、张仁奎兄弟立即跟在王梓钧身后,算是跟班兼保镖了。
张仁奎打架的功夫不行,但人却机灵,平时王梓钧要脱外套,手刚一动他就走过去帮忙拿衣服了。而张柏芝的老爹张仁勇呢,王梓钧上辈子却有所耳闻,此人为人仗义、赌术高超、打架凶悍,绰号叫胡须勇。
“吕……吕探长?”两兄弟看见王梓钧身边的吕乐,两人眼睛都快突出来了。
那是吕探长啊,他们以前老大的老大的老大见了吕探长都只有做跟班的份。更难得的是,吕探长居然朝他们点头笑了。
两兄弟像是nv粉丝得到男明星的拥抱,差点直接高o了。
王梓钧随吕乐来到他手下的一家赌场,吕乐直接让前台给了王梓钧10万块的筹码,就连张氏兄弟每人手里的都拿了一万。
张仁勇拉着弟弟x道:“出手好大方,妈的,以前的老大连一百块钱的都没送过。”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人家是探长。”张仁奎道。
“哎,你说咱们现在跟的这位王先生,在台湾是不是那种级别的?不然怎么吕探长、向华炎都和他jiao好。”张仁勇道。
张仁奎说:“没看报纸吗?竹联帮的扛把子就是王先生的亲大哥。”
“鬼知道真的假的。跟了王先生一个星期,他哪有像报纸上那样凶?”张仁勇道。
“哎,别说了,王先生过来了。”张仁奎xiao声道。
王梓钧将筹码抛给二人,自己只留了一万,说道:“拿去随便玩,输完作数,输干净了停手。”
“谢谢老板。”二人欢天喜地地上了赌桌。
王梓钧赌x很大,却对赌桌上的玩意儿没什么兴趣,直接去要了个电话打给邹文怀。
“喂,邹老板。是我,王梓钧。”
“哦,王先生啊,我正准备找你呢。”邹文怀笑道。
王梓钧说:“最近貌似有点麻烦啊。”
“是啊,我找警署的人,他们根本就不动。”邹文怀道。
王梓钧说:“警察那边我来摆平,只是票房分成是不是该改一改了?”
“这个恐怕不好吧,已经签了合约的。”邹文怀道。
“邹老板,咱们都是明白人,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摆我一道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但我不是平白给人当枪使的,雨灾捐款那两成票房,你怎么也要分摊一点吧?”王梓钧不想和邹文怀绕弯子了,干脆直接摊牌。
邹文怀想了想说:“那好,我们一人出一成。”
王梓钧道:“在原来的基础上,其他的院线我不管,但嘉禾旗下的,我还要0.5的分成。”
邹文怀不虞的说:“王先生,这个恐怕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邹老板,你可以不同意,影院那摊子事就那样吧,大家一起损失。说起来,我现在肚子里还憋了一肚子火呢,无缘无故就卷到你和邵大亨之间去了。这样说吧,爱玩不玩,大不了我回台湾去!”王梓钧摆明了态度。
邹文怀考虑道:“可以,再给你半成。王先生,压制住邵氏对你我今后都有好处,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王梓钧挂了电话,走到一个赌桌前,直接将手里那枚一万元的大筹码压在“大”上。
这个一万元,相当于后世几十上百万,把荷官和赌客都下了一跳。
那荷官tui一动,正准备去碰赌桌下的装置。突然,一个老头凑到那荷官耳边说:“别搞鬼,这是吕老板的客人。”
那荷官点点头,握着赌盅猛然一揭,喊道:“四五六,十五点,大!”
王梓钧动也未动,把赢来的钱和赌本一起放在“大”的那边。
“四四六,十四点,又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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