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翻来覆去把猫儿的信看了好几遍,云健在对面床上终于忍无可忍了:“七儿,不敢再笑了哦,再笑你那嘴可就开到耳朵后回不来了,那就可怜了你那一口洁白的牙齿了,以后得天天接受大自然的风吹雨打,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柳侠把这封信收起来,把猫儿以前的信和一沓子照片拿出来:“切,嫉妒了吧你?没有我家猫儿这样可爱的小侄儿,了无生趣吧你?”
黑德清说:“七儿啊,不能这么炫耀幸福,说的好像我们这些没侄子的人都应该剖腹以谢天下似的。”
柳侠翘起高高的二郎腿,看着一张猫儿在国殇园站在白色石柱边的照片说:“至少,没有小侄儿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沙永和慢慢悠悠的说:“不一定哦,幸福的人生多种多样啊!”
柳侠说:“比如呢?”
沙永和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毛建勇说:“比如,在我们老大心里,为我们乔嫂子当牛做马的人生,就是最幸福美满的人生。”
张福生嘿嘿地笑,不说话,他今天吃早饭时找到了乔艳芳,知道她今天不打算出去,所以心情非常好。
学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