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一向憨厚的许大个只是笑,也不插话,就听著他哥和他弟一人一句聊著。
许小兵听到大人全回来了,急忙把饭菜全端上桌,还边招呼著:「伯伯您快来吃饭吧,叔叔、爸爸,您们刚回来,先洗个手再来啊。」一头还不忘回头唤许小军:「小军,别玩了,快来吃饭。」
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许小兵真要叹气,只见许小军满脸满手黑糊糊一片,小孩子吃甜食很会流口水,更别提他吃的是巧克力,流出来的口水都是黑褐色的,弄得嘴角下巴都是,小手也因为捏著巧克力吃时溶化的关系,指尖手掌都沾了巧克力。
许小兵把饭菜摆放好,去浴室揉了条毛斤来到许小军身边,蹲下身就先帮许小军擦脸。
擦完许小军的口水脸,许小兵捏起许小军的手,却不是直接拿毛斤擦,而是含住许小军的手指,把上头的巧克力舔掉。
不是许小兵不爱乾净,对於惜物爱物的乡下人家来说,巧克力这种高级货哪能浪费,许小军脸上混杂著口水的巧克力也就罢了,手上沾的巧克力可都是体温溶化的,纯著的呢。
坐在餐桌前的许大志,从厨房洗完手走出来的许大个与许大立,三个男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许小君侧著身,偏长的头发遮掩著一部份的颈子,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打著阴影,鲜红色的舌头滑动著,舔食任何一丁点的巧克力。
那竟是异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