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杜言陌能不受影响,乖乖洗自己的。
他摸了摸下巴,胡须又长了,遂挤刮胡膏抹脸。安掬乐见着这幕,觉得新奇——刀片式得有刮胡膏辅助,否则易伤脸,早上剃须会弄得一身湿,很麻烦,所以杜言陌一般都在晚上洗澡时刻。
大约三天一次,安掬乐没见过,也很正常。
杜言陌注意到安掬乐目光,主动问:“要不要剃?”
安掬乐:“不用,我不长。”
杜言陌闻言抚了抚恋人脸颊,指尖沾染的触感万分细致,一点毛渍都无。“真的,好光滑。”
“嗯哼~”安掬乐一脸得意。
杜言陌好气又好笑,正待刮胡,却眼见发现刀片缝隙里卡了东西,他拈出一瞧,微弯的毛发,色泽偏浅,他瞥向安掬乐,后者内心“喔喔”了一下,要变脸了?呜哇,好想拍下来,偏偏浴室有水,手机不能带……可恶!
杜言陌再三细看那根毛物。“这……什么?”
安掬乐:“我的毛。”
杜言陌扬眉:“哪里的毛?”
“yīn_máo。”
杜言陌朝下一瞥,表示:“没剃干净。”
废话,谁没事把yīn_máo剃光啊?
还不及吐槽,就被一把拉过,青年一手扬着刀,一手箍住他道:“我帮你。”
“嗳?”
杜言陌神色不变,磨刀霍霍,黑眸底漾起跟刀一样犀利的光。“帮你剃干净。”
……
安掬乐想跑,没跑成,恋人一只手就能他捞起。他哇哇叫,平素杜言陌或许会放过他,但今日真的是醉了,他以前所未有的霸道跟强悍把安掬乐按住,扳开他的腿,将白色的剃须膏抹在对方耻毛上。
这太丢脸,一想到等会做无毛鸡的命运,安掬乐脸皮再厚、再敢玩,也挨不住,他犹自挣扎,青年却一把掐住他双囊。“别乱动,割到别处就完了。”
说罢,就开始剃。
天~~啊~~安掬乐掩面,不敢看,只觉得胯部痒痒的,青年动作很轻的,一手持刀一手摩挲,来回剃除,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遭这般对待,很难无感,安掬乐略微勃起,刚好将肉茎底部露出来,杜言陌示意:“张腿。”
安掬乐踌不依。
杜言陌:“不张开我剃不到,这样很丑。”
最后那字绝对是安掬乐痛点,罢罢,都到这地步,不如剃个干净。
安掬乐缓慢张腿,其实他平日都会悉心料理,会阴处光滑干净,杜言陌替他把上面剩余一些杂毛剃除,拿莲蓬头冲净泡沫。
“呜……”体毛下的肌肤通常格外细致,水流直接打在上头的滋味难以言喻,既痒且麻,安掬乐满眼水汽,低头一瞥,只见下面光溜溜的,赤色的分身微挺,显得特别突出。
好吧,最少唧唧看来变大……
杜言陌亲他抽动的肉器,张嘴含入,吞没到底,安掬乐浑身一颤,青年柔软嘴唇贴出他yīn_bù,没了毛发遮挡,这奇异感受令他倒抽口气,血液在瞬间集中下腹,他完全坚硬,抵着青年炙热嘴腔,主动挺腰磨蹭。
杜言陌缩紧嘴巴,用了吸吮。
“哈啊……哈啊……”喘息声不觉加大,茎身发胀,铃口处益发酸软,安掬乐全身烫得不行,他抚上胸口,拧捏自个儿乳首,借由疼痛平复下这股过于迅猛的快意。
然而下一秒,青年不知沾了什么的手指侵入他后穴里,在前列腺遭受挤压的同时,安掬乐尖叫着射入了青年嘴里。
杜言陌令他茎具撤出,咽下那些粘稠液体。
他嘴角沾了些许白浊,样子万分性感,安掬乐下肢一麻,忽然捉起自己热意未褪的分身,自己打枪,这回他射得很快,残余液体喷在青年脸上,那画面驱使他血脉喷张,有种异样的倒错的快感。
似乎等他看够了,杜言陌才揩下那些体液,手在安掬乐胯间温柔游走。“你好可爱。”
“……”
“这里光溜溜的,好像小孩子。”
安掬乐瞪他,恨不得上去咬,杜言陌不以为意,他起身漱口,直到漱干净了才吻住恋人。“菊花先生,你其实很喜欢吧?”
安掬乐嗯嗯哼哼,不肯承认,偏又无法否认,他虽没青年持久,好歹一般速度,今儿个明显射早了。
结果没把杜言陌惹毛,翻到自己失去毛……裸身还好,一穿裤子那股不自在感便不停涌现,安掬乐局促得不得了,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不时拉开裤子盯视光溜溜的下半身……他抱怨道:“好冷。”
“喔。”杜言陌把一条毯被递给他。“捂着。”
安掬乐没接。“我心冷。”说罢大叹一口气,幽幽怨怨道:“你太残忍了!你太狠了!你太绝情了!”
杜言陌:“……”
安掬乐继续演:“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杜言陌随他。“嗯,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
安掬乐:“你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咦,台词不对了?你看你,都不好好跟我对戏,你太残忍了!你太狠了!你太……靠靠靠,好痛!”
安掬乐不慎咬到舌头,疼得唉唉叫。
杜言陌拿他没辙,从常备医药箱里掏出口腔软膏。安掬乐哼哼唉唉地擦。“拗口死了,亏那些演员能不吃螺丝、不咬舌头,真他妈专业。”
被剃了毛,又咬了舌,安掬乐蔫蔫的,像一只刚被主人剪毛而感沮丧的名贵波斯,只差没拿颗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