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像棒棒糖,秦展扬在他的腰下面垫了个枕头让他头不用抬就能清楚地看到他在对他做什么。他把他的分身竖起来,慢慢低下头直到嘴唇快要触到他分身最敏感的尖部,鼻尖的热气喷在它上面,整个过程,他都用一种极尽挑逗的眼神看着他。
天啊,不要用那张脸,不要那么看我,不要笑得那么yín_dàng!季为乐在心里呐喊。他觉得自己就像只待宰的羔羊。
而那只披着羊皮的狼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只见他的舌头像一条小舌从他红艳的嘴唇一点一点探出来,然后在他的敏感上,像小孩子舔棒棒糖那样轻轻一舔。
季为乐很丢脸的当场射出来。
这件事促使季为乐改了他的誓言:“我爱你,我要为你做任何事。除了kǒu_jiāo和被kǒu_jiāo。”
你把我舔成那样还要我再来舔你?做梦!
然而只要不是在床上,秦展扬还是那个绅士的秦展扬,对他的誓言虽有不满仍是纵容。只是一到了床上,不是季为乐自暴自弃,真的是说什么都等于白说。
一个多月后的某一天,季为乐照样一个人在秦展扬家里睡到下午,在夕阳的余光中醒来,那个兴奋了一晚的家伙早晨神清气爽地给他准备了一天的饭就上班去了,晚上回不来。他把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