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他又得了某些不得了的人的默许,若能在名声上压过林楠,今科的会元可期,这才一时冲动,在被知会林楠今儿要来此楼饮酒之后,精心设了局来等林楠入瓮。
他提前就得知了今日的命题,精心做了数首诗,想着限韵诗既是林楠不擅长的,他又只能临时成诗,便是好想必也有限的很,待林楠的诗出了之后,他再将他做的抛出来,那么号称可出口成章的林郎便成了一个笑话,但是现在看起来,成了一个笑话的恰恰就是他自己。
他万万没想到林楠竟强到这般逆天的地步,更是后悔太过自负,不肯听人言,偏想要在这少年最出众的方面打压他……心机算尽,最后却为人做了嫁衣裳,更得罪了林家……
而他引以为傲的诗才,也被林楠这一首首咏梅诗,狠狠打入了尘埃……
正不知是悔是恨时,耳中听到林楠不耐烦的声音:“我就说我不会写限韵诗吧!走了!不写了!回家回家!”
颜逸一抬头便看见林楠果真要走,忙道:“林郎且慢!”
不管怎么样,若是现在让林楠离开,只怕一辈子都会被压的抬不起头来,提起他颜逸,永远都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