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么样,有人帮忙挑担是最好不过的了。
号房依旧是既干净又相对比较宽敞的最好的位置,林楠用过晚饭,好睡一觉,第二天起来拆了试卷开始答题。
第一天考的是帖经墨义,考较的是学子对四书五经的记忆和简单的释义,这一场,不光是他,只要是参考的举子大概都不会觉得难到哪里去——能参加会试的,谁不是通读四书五经?
不过林楠还是稍有吃惊,这次考题比乡试时竟然还简单一些,难道他爹猜错了?咱们的主考官没准备出难题?
想想又摇头,全京城都知道他被罚抄书的事儿,不会是知道他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所以才刻意将题出简单一点儿,好显的他不是那么出众吧?
自己似乎是有点疑人偷斧的意味了!不想了,做题!
三天后,林楠依旧是第一个出场,再然后是第二场的诗词歌赋。
这次林楠没有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才来看试题,而是闭上眼睛假寐,等着发卷。
反正他又不是写诗,而是抄诗,精神好不好的无所谓。
而且他还真有点小紧张。
林楠认为,号称是他爹的布衣之交的皇帝老儿,一共为他做了两件好事,一件就是给他找了个好先生,一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