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楼上,经历了陈新岸激烈的反抗和自己拼死的抵制,一阵颇有默契的安静围绕着两人,拥抱还是很紧,但却不舒服,虽然都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加速,但有温度在流失。梁晋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抱着怀里的人,怀里的人似乎也知道了越激烈的反抗只会带来越窒息的空间,也就木偶似的一动不动地被人抱着。
手机响了,梁晋不打算理会,又响了,一直在响。
梁晋心里生出一缕一缕的难过,还惨杂着莫名的愤怒,这些情绪随着手机铃声一次又一次的响起,怀里的人毫无动静而愈发强烈,终于松开了。他看到自己的双手像摆钟的摆锤一样,因为地心引力下垂,沉默的像两只假臂。怀里的人太害怕了,他好像是意识到了无论是从体力还是智力,他除了会做数学题,其他都比不过刚刚这个让自己窒息的朋友,如果有一天,真的产生了什么,他是无力抵抗的。
陈新岸像是被囚禁了大半世纪的犯人,因为突如其来的自由而奋起,但是面上却毫无笑容,因为自己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囚禁的,大脑皮层告诉他,他即将失去。
梁晋起身拿起手机,走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