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心扑在这幅新奇的西洋画上,根本没在意秦堪和刘瑾之间的暗流涌动,闻言摇摇头,道:“秦堪说的有几分道理,这洋画儿初一看颇觉艳丽,再多看几眼吧,总觉得艳丽过甚,少了几许境界,还不如咱们宫里的画师寥寥几笔来得高远……”
刘瑾的笑容僵住,接着又如春风化霜般解冻,轻轻地给自己扇了一记小耳光,陪笑道:“老奴该死,原来这东西殿下并不喜欢,老奴回头就把它一把火烧了,免得污了殿下的眼睛,败了殿下的兴致……殿下,您不喜欢画儿没关系,老奴还给您弄了一只很凶猛的斗犬,殿下要不要移玉一观?”
“哟,斗犬?很凶吗?走,带我瞧瞧去……”朱厚照顿时来了兴致,也不理会那幅画了,兴冲冲地跟着刘瑾出了银安殿。
殿内顿时冷清下来,只剩下秦堪和张永二人面面相觑。
秦堪缓缓走近张永,看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满,秦堪很不厚道地挑拨离间。
“瞎显摆什么呀,好像东宫里就他能似的……”秦堪故意喃喃自语,仿佛只说给自己听。
张永原本充满怨意的脸顿时大放光采,如同找到知己般猛然点头:“正是!死太监活该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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