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迎珍笑笑：“好好学！”

然后就继续开研讨会。不得不说三人行有我师是很有道理的，杨景行从贺宏垂和龚晓玲那里得到不少知识，其不少是作曲系毕业也不一定知道的。齐清诺显然也是受益匪浅，做了不少笔记。

两天的讨论下来，四个人已经渐渐有了共识，交集越来越多，已经形成集体套路甚至是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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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贺宏垂也感觉出来杨景行并不是完全没有想法，许多问题上，他似乎只是需要得到认同，然后就能自己全部搞定。说起某件乐器的某个乐段应该怎么样配器配和声，只要四个人讨论出个大致方向后，杨景行就能很快填满五线谱。

四点左右，楼下隐约的钢琴声停止了，几分钟后喻昕婷就很轻很轻地小推开四零二的门，偷偷摸摸地探脑袋。

杨景行说：“进来坐。”

齐清诺在双排键的手指只暂停了几秒钟，然后继续弹奏：“这个弦外音迂回解决会不会比较好？”

龚晓玲赞同：“我也这么想。”

喻昕婷安静地在杨景行身后侧坐下，看看电脑，看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