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城宣听完父亲的话双拳紧握,眼角抽动,抬起头用少年人特有的野性目光看父母:“我不会和顾简分开。”说完起身往外走。
“城宣!”谭允叫住他,方才维持了很久的平静表情被打破,换上压抑不住的震怒:“我这辈子自认没做过亏心事,但如果为了救我唯一的儿子,我愿意做一次落井下石的恶人。孟初远如果真的坐了牢,你以为顾简还能安心高考?”
谭城宣极为愤怒,“爸!你以前是怎么教育我的?!”
谭允寸步不让:“你现在一无所有,顾简家里出了这样一件小事,你们俩就束手无策,拿什么来往后走?城宣,我不希望你将来为现在的天真付出代价。”
谭城宣握紧拳头在门前听父亲把话说完,咬紧牙关才没有把心里的怒火发泄出来,停顿了几秒,猛然摔门出去。
谭城宣一路跑到顾简家,敲了半天门没人应,谭城宣拨顾简手机,顾简的感冒从年前延续到年后,因为前几日的奔波,似乎更严重了些,在电话里不停咳嗽着告诉谭城宣,他和母亲正在去看守所的路上。谭城宣挂了电话,靠着顾简家的大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