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华被我亲醒了,迷迷糊糊地问:“还有件事儿,你能不能不住宿舍?我们在你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吧。”
我断然拒绝:“不能,睡你的觉吧。”
他委屈地嘀咕了两句,我没听清,也懒得管他嘀咕了什么,倒下去跟着睡觉。我刚躺下去就被他胳膊搭过来揽住,他眼睛依然闭着,翘了翘嘴角,说:“偷亲我。”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他也没多说什么,我俩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又是新的一天,过得平淡无奇,顶多他跟睡一觉就没了骨头似的,说两句话就要黏我身上亲两口,差点把跛叔吓得从台阶上摔下去跛掉另一条腿。我淡定地继续吃早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打算解释,就是这么冷酷不羁。
吃完早饭他就出门有事去了,我继续清我的行李,突然手机响起来,是黄奇。
黄奇问我余世华这两天的动静。
我说:“没动静,他真不插手这事了。”
黄奇沉默了大概两秒钟,问:“他现在出门了吧?”
不用想肯定是阿bo告的密。我冷漠地说:“嗯。”
黄奇又沉默了一秒,说:“他出城了。”
我很不高兴,但还是考虑到对方是个条子,忍耐着说:“可能修车去了。”
黄奇:“……修车?”
我也不是瞎说的,成锦程的车库确实在城外。我说:“对,他朋友在城郊有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