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兰说:“一松,你认为共党真那么可怕吗?”
王一松说:“可怕不可怕都没有什么两样,反正共党是我们的敌人,作为党国的军人,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消灭他们。”
方秀兰说;“你们能消灭共党吗?你们能打得过共党吗?我看你们越打共党的地盘越大。”
王一松想了想,点点头,说:“是啊,目前的情况确实如此。不过,这些问题不是我考虑的。相信蒋委员长有智慧解决这些问题。”
方秀兰说:“我看蒋委员长也解决不了这些问题,如果他能解决,这些问题早就解决了。”
王一松又喝了一口酒,说:“这些政治问题我们不去考虑它,我们也考虑不了。”
方秀兰说:“一松,你总要弄清楚为什么要打仗,为什么样要流血啊。”
王一松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秀兰,你还是想你该想的事吧。”
方秀兰说:“我认为这就是我该想的事啊。”
王一松不解地问:“秀兰,你今晚怎么会突然想这些问题?”
方秀兰说:“这此问题关系到你的前途和命运啊,我能不想吗?”
王一松想了想,敏感地说:“难道谁和你谈过这些问题吗?不对啊,你很少离开海岛,难道学校里的……”
方秀兰急忙说:“一松,你别乱猜,没别的人和我谈这些问题。我们是夫妻,难道这些问题我不该想吗?”
王一松想了想,说:“对了,秀兰,现在你常去学校上课,学校那几个老师的思想怎样?”
方秀兰说:“他们的思想很好。他们没想别的,就一心一意想着教学上的事。”
王一松说:“一心一意想教学上的事就好。”
王一松放下酒杯,站起来说:“好了,酒已喝了不少,我们睡觉吧。”
方秀兰却坐着一动不动,她对丈夫说:“你睡吧,我想再坐一会。”
王一松看着妻子,只好又坐下来。
方秀兰没再说什么,她觉得自己一时无法和丈夫说清楚这些问题,她把希望寄托在酒精上,她希望酒精能暂时帮助自己摆脱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