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运转内力,让树梢带着自己网上挪了一些,使自己的目视范围更广阔了一些,他又扫了一眼下面吓得面如土色被他称为“小混混”的诸人,接着道:“你们的主人没告诉你们,有些人惹不得么?”
刚才的那一幕还浮现在眼前,同伴的尸体血还未凝固,诸人吓得噤若寒蝉,被他这一问,更是无人敢与回答于他。可便有不怕死的一名徐家堡弟子应了一句:“就算是凌霄观和花间山庄,得罪了徐家堡有何惹不得惹不得的?!”他话音刚落,立在树梢上的火红身影倏然不见,不过眨眼功夫,回话的徐家堡弟子发出一阵惨厉的叫声,双眼被红衣人抠下,舌头也被割下一半丢在地上。
红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抹雪色白绢,随意擦了擦手,白绢上瞬间染上了一片刺目的血红:“谁与你说凌霄观和花间山庄不可惹了?有眼无珠,胡言乱语。”
诸人这才明白,这带着白玉面具口中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