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一贯浅眠,荒郊野岭地更是睡不踏实,天一亮就被各种乱七八糟的鸟叫声吵醒了,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才四点多一点。秦二少窝在他身边睡得正香,半张着嘴巴一副痴呆像,秦钊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烟,半道却改了方向,拽过自己的外套,盖在了秦进身上,然后拉开帐篷上的拉链钻了出去。
晨雾正浓,其他两顶帐篷都很安静,估计里面的人都还在睡着。秦钊做了几次深呼吸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先是绕着小河边慢跑了半个小时,然后就地取材,很神奇地弄出了三杯热巧克力。等秦进和楚年一觉睡醒洗漱完毕,巧克力居然还是热的。
秦二少还迷糊着,用漱口水漱了漱口,顺手塞了根烟到嘴巴里,没找着打火机,正准备打开烧烤架点烟,秦钊一巴掌把他抽了个趔趄:“大清早地空腹抽烟,还要不要你的胃和肺了!”
秦进揉着后脑委屈地扁了扁嘴巴,楚年抱着漱口水站在旁边傻乐,用口型无声地道:“老公找得好,胜过党代表!”
秦钊头也不回地把三杯热巧克力分给秦进和两个小伙计,独独把楚年晾在了一边,楚大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世界上有一条真理叫做“吃人嘴短”,腆着脸凑到秦钊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