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抱着酒瓶子缩在窗台上,脸上湿漉漉的,看着秦进道:“有一天,他跟我说他要结婚了,让我从周家老宅里搬出去,他要娶的人是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我在这里会搞砸他的婚礼。我哭过求过闹过,连手腕都割开了,你哥说我没出息,全世界都看不起我,没关系,我只想留住他,我什么方式都用了,什么方式都没有用,我做了整整八年的梦,在那一瞬间全都醒了!”
楚年把酒瓶子摔碎在窗台上,烈酒混合着碎玻璃一起握进掌心,鲜血淋漓,疼痛刺骨:“就是这种感觉,当他为了别人把我丢在一边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秦进只看了一眼就要疯了,他真想一棒子敲晕这个作的一手好死的家伙。秦进连拖带拽地把楚年弄到卫生间里去冲洗伤口,玻璃尖锐,万一割伤哪个筋骨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楚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