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摆手,“不用不用,我打车回去。”
梁京墨想再劝他两句,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只好作罢,点点头,和白果对视片刻,相对无言,最后他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白果独自离开医院时,身上还套着梁京墨的衬衫。昨晚在医院门口梁京墨碰到他冰凉的手后立刻脱了自己的衬衫,给他穿上了。梁京墨只穿一件白色t恤的样子在白果看来非常性感,结实的手臂和劲瘦的腰身尽显,令白果想起梁京墨赤身luǒ_tǐ时呈现在他眼前的健壮身躯。白果和梁京墨相比矮了一头,还比他瘦一些,梁京墨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空空的,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衬衫衣领上还有淡淡的香味,是树木与皮革混合的味道。第一次“约会”后,梁京墨就一直用这一款香水。这种气味和梁京墨给白果的感觉类似,初识是清淡的橙香,湿润温和,后来木质与矿石的味道交织,变得干燥且带有侵略性,在不知不觉中将人围住。
他最近频繁想到梁京墨,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恰如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