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在他孪生兄弟洞里chōu_chā的正是卡尔森的大jī_bā,艾伦不由咽了口吐沫,性器更为挺立了。
他由上方重新捅入了这只性畜的小屄。此时已经知道他后洞的动作都是感应卡尔森的动作而来,艾伦不由起了奇妙的感觉,自己与卡尔森的性器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摩擦。
他不由更为用力的往里捅,只希望与卡尔森贴的更近些。身下的性畜扭得更加起劲,嘴里不住口的叫,“主人捅的好深啊,主人再往里头就是子宫啦。”
卡尔森身下的畜也在叫,说的却是,“啊,花房,大jī_bā捅进花房了,好爽好深呜呜呜呜。”
那只畜说着,全身痉挛,艾伦身下的畜随之抖动,后洞竟然喷出一股水儿,打得艾伦的小腹全湿了,竟然是被干到了cháo_chuī。
卡尔森略微放缓了动作,享受性畜在他的jī_bā上扭动抽搐的快感,看了眼艾伦,伸手掐了下他的屁股。
“不要消极怠工,认真点,捅捅他的子宫。”
艾伦被他提了这样要求,当即收敛心神,不再去追逐隔空与卡尔森摩擦的快感,一下下动腰,认真往性畜体内挺去。
他的性器虽非卡尔森那般天赋异禀,却也不小,只是长久不得使用,不甚敏感。干了一会,他只觉得前方guī_tóu顶到一处柔韧所在,每次一撞身下性畜的叫声便要拐几个弯,知道就是这里,蓄势待发,浅浅chōu_chā了几次后,猛然挺腰一顶,性畜发出“啊啊”的叫声,艾伦只觉得自己的guī_tóu猛然陷入一处高热紧致的所在,guī_tóu处更被箍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