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漠然心里止不住的泛酸。
赵优那边喂喂的,说听不清陈漠然说什么。陈漠然就说要出去买菜做饭先不聊了,然后赵优就痛快挂了电话,陈漠然痛并快乐着。
赵优刚走的时候,陈漠然一宿宿的失眠,就是睡不着,都怪赵优那个混蛋。
他忍着忍着不给赵优打电话,不敢听见赵优的声音。等到有天他终于支撑不住的时候,拨了通讯录里那男人的一串数字,手机里奇怪的传来“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的讯息,陈漠然却是连哭都不会了。
后来陈漠然叫医院的同事给自己开了点安神的药物,每天才能盹上三四个小时,想赵优想的要命,一边想一边骂。
时间都过去了多久,到如今快有两个来月了。
陈漠然也没有一开始想念的那么疯魔,慢慢也淡下来,睡眠质量却还是不太好,不过,跟先前的太不好相比也挺满意的了。他细细想来,却是只有那日在赵优房里睡了个踏踏实实的好觉。现在也还能和赵优朋友似的叙叙旧,自己也就知足了。
要严格来说,他们俩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同性恋,双方都可以套用一句俗套的话说,就是“恰巧自己爱上的那个人是个男人”而已,只有爱情,无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