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却怕元凛阴晴不定的模样,害他也得跟着提心吊胆。
“等到后天,我带你出去狩猎散心,如何?皇甫封地的九湖号称天府,是个消暑避夏的好去处,你若是喜欢,可以多待几天再回来。”
“嗯。”方培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瞬间涌起希望的暖流,他早就盼望着这个机会,没想到元凛会主动提出来。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有多好。”元凛笑笑,将男人揽在怀里,鼻尖嗅着对方颈后若有若无的迷醉味道,环抱着的手游走着笼住了结实隆起的胸肌,充实弹性的肉块在掌心下随着脉搏而微微跳动,两根手指夹住了中央渐渐突起的rǔ_tóu。
“别,时间还早……”乳首处被研磨得麻痒难耐,沉睡的孽根也苏醒了过来,涨得难受,特别是羞耻的后穴自觉地分泌出粘腻的液体。方培被玩弄得满脸通红,他该死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地插入后洞肏干,孤寂的夜晚,便会空虚而饥渴地发热。
“sāo_huò,你想吃的是这个吧。”元凛抓着方培的头发贴近了腿间,裤子布料勾勒出粗长的形状,“用嘴舔出来。”
方培被迫跪在地上,停顿了几秒钟,解开束缚的硕大yīn_jīng笔直地弹在脸上,他俯下身,将前端含了进去,吞到一半处,口腔便被完全填满,guī_tóu顶入了狭窄的喉咙。
想退出来喘口气,他却被摁着头前后摆动起来,不一会儿,嘴巴撑得麻木,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喉咙也被插肿了,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可是持续的奸淫并未结束,几乎昏厥的那刻,浓稠的jīng_yè射入喉口,折磨许久的yáng_jù终于抽了出来。
元凛看着呛咳着趴在地上的男人,道:“咽下去。”
方培捂住了嘴,吞下了口中的浊液,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元凛随之跪在后方,剥下了对方的裤子,将那带着鞭伤、肉实圆滚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扒开臀瓣,露出了隐藏的瑟缩肉缝。没有做任何扩张,一挺身便将硬胀的ròu_bàng顶进了看上去娇弱狭窄的后洞。
茎身上沾满了濡湿的口水,勉强算作润滑,元凛也感觉到了些许疼痛,但立即被火热紧致的快感吞噬。
“啊——”发出痛苦低吼的男人低下腰,两腿尽量张大,以容纳入侵的异物。
感觉包裹的穴肉正蠕动着接受自己的进入,原本夹紧的肌肉逐渐放松,开始主动吸吮插入的性器。元凛明白,趴在身下被动承受的枭族男人,乃是天生勾引别人来操他屁股的下贱尤物。二十出头,正是适合受孕的年龄,就像散发出独特味道挑逗异性的雌兽,在繁衍后代的天性驱使下,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yín_dàng地张开腿。
顶到最深处,直到yīn_náng抵住了男人的屁股,全部茎身完全没入,元凛就着结合的姿势,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脊背,低声道:“只有我能这样骑你。你要是敢偷偷勾引别的男人,我就割了这里喂狗。”
他说着,手握住了方培前端的yù_wàng,方培浑身一抖,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眼睛泛上了生理性的泪雾。
“嗯哈……我没有、嗯……”
元凛加快了攻伐的速度,紧窄的穴肉被干得柔软滑腻,粘稠的液体随着大幅度抽打淌下了大腿,每次ròu_tǐ冲撞,都会摩擦出滋咕滋咕的淫糜水声。
第25章 机会(方培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焦急地盘算着离开的法子)
情事过后,男人脱力地趴伏在地昏昏欲睡,身上披着元凛的白色外衣,勉强遮住了遍布的情欲痕迹。他的两腿酸痛,尤其是后股处红肿得厉害,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深深射进体内的jīng_yè随着呼吸shī_jìn般地涌出穴口,爬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滴落到地毯上。
蓦地房门打开,原以为已经离开的元凛穿着浴袍走了回来,带着一身蒸腾的水汽。侍女紧随其后,将桌上的残羹冷炙撤走,重新布置了几道夜宵,让方培惊讶的是,同时上桌的还有瓶美酒,闻着味道便是上好的陈年佳酿。
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方培抬眼望去,元凛端坐在桌边原来的位置上,优雅地倒了一杯酒,没有干透的银发长长地垂下后背,可能是因为刚洗完澡,嘴唇显得异常红润,衬着冰雪般的清冷面庞,美得令人胆战心惊。
他从前喜爱元凛貌美,如今看来,这样绝世容颜却好似毒蛇艳丽斑驳的花纹,表面越华美,毒液越致命。
此时,元凛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方培当即垂下眼,躲避着对方的眼神。
“想喝吗?”元凛笑了笑,摇动着手中的酒杯,血红而剔透的液体在透明玻璃杯里碰撞出微醺的香味。
方培撑起身体,披在肩头的衣服滑落到腰际,他不嗜酒,但从没有经历过几个月滴酒不沾的噩梦,久违的味道仿佛将他拉回到当初逍遥快活的日子。犹豫片刻,元凛两步走到近前,投下的黑影将他完全罩在当中。
元凛拿起瓶子,灌了一口,然后递到方培近前。
“……”
缓缓地接过来,方培努力不去多想,也不敢多想,踩碎的幻梦犹如沙漠中的海市蜃楼,看上去那样美好而清晰,实际却只是空虚的照影。酒酿入肚,暧昧气氛里渐渐氤氲了一层暖融迷雾,沉重的身体轻盈地浮起。
元凛将昏沉沉的男人抱了起来,外衣落在地上,肌肉结实的身体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丑陋的伤疤记录着他曾经承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