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个惊雷炸开,常文恩吓的一抖,他往何跃怀里贴了贴,慌张地说:“我没有啊,你不要说这个了,说点别的。”
“你怕打雷啊?”何跃抱紧了他,“不说就不说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出租车司机,晚上开车载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穿一身红色的裙子,和司机说,自己要去——”
“你不要说了!!”常文恩捂他的嘴,“何跃,你是不是想我打你!”
常文恩的手还带着一股很甜的橘子味,那是家里洗手液的味道,何跃闻了一会,把他的手拿下去攥在手里,“那个女孩说,我要去……唔!”
常文恩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他像一只吓坏了的小野狗,被何跃紧紧攥着手拿不出来,叼着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威胁:“你不许说了!”
何跃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常文恩是小孩,他不是,这样闹也太亲近了,他赶紧松开了常文恩的手,胡乱地拍拍他的背,“我不说了,睡吧睡吧。”
他松开常文恩,可外面风雨交加,偶尔有雷炸开,没一会,常文恩就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