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知道自己逾矩了,忙低下头。
苏宝贝神色稍霁,他学着钟权跟人谈判时的样子,双眼死死盯着连翘,不肯错过她的任何表情,缓缓开口道:“连翘,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若是做得好,钱财自由,你想要什么爷都可以给你。
连翘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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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苏贵妃于宫中病逝,皇帝哀恸,下旨大葬。
钟权得到书信,快马加鞭,连夜赶程,终于在苏贵妃出殡前回到京城。
钟权抵达苏府,匍一下马,便有小厮上来跟他通气——他在苏家经营数月,用钱用利,打点了不少人,虽时日尚短,但充作眼线已是绰绰有余。
那小厮牵了马接过他沾满灰尘的大氅,开始向他禀报这两个月苏家的情况。
钟权脸色沉沉:“苏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点知会我?”
那小厮面露难色:“爷,这种事我们下人怎么可能知道呢,您这不是难为小的吗?”
钟权面色更沉,把他踹得在地上翻了个滚儿:“我花钱在你身上是为了当猴耍的吗!我只问你,这几个月府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究竟是谁在从中作梗?”
小厮在地上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