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冽却睡得踏实的跟个牲口似的。
说无奈是假的,肺都要气得抡圆了。
天天睡个觉都要大半夜跟畜生斗法,夜夜都免不了干上一仗。
更有一次他实在受不住这种折磨,趁着周冽睡的死沉,在对方的腰上很掐了一把。
那人迷迷糊糊拧着眉头哼了一声,陆潜川冷笑正得意。
周冽居然半抬眼睛笑了一下,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里居然窜的一下坐起来,从被子摸着他的两个脚踝,提起两条腿来直接压在他的身上,手指摸到地方浅浅捅了两下就换了一根粗的进来。
陆潜川疼得眼冒金星,刚要叫出来骂人,一看那压着他猛干的王八蛋连眼睛都是闭着的。
这他妈是以为自个在做梦是吧,还挺带劲是吧,干的挺爽是吧?!
可他张嘴只剩下哼哼和叫`床声儿,刚一出声,屁股里那块烙铁就像是又胀大了一圈,周冽跟个铁箍似的,轧得他压根喘不上气。
嗯嗯啊啊大半夜里,操完了畜生居然躺倒接着就睡,陆潜川屁股里还含着热乎乎的那啥,却是一点起来收拾的yù_wàng都没有,头一歪也睡了过去,居然难得睡得又死又沉的安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