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这般异想天开的表露这是最后一次了。
逐镜怒了几分,脚下加力:“你在得意什么?无洛。”
“我和离皆反抗不了你,可是逐镜尊者,你又在担忧什么?”
“不要跟本尊绕弯子!”
“···”
无洛因为被逐镜踩着,眉间透出几丝痛苦。他仰着下巴滚动着喉结,淡淡凝视着逐镜,选择了闭嘴。
正所谓祸从口出呐,他无洛何必如此。
逐镜的性情总是那般阴晴不定,好话他并不会当做讨好,激言更是容易勾勒出他的暴力相待。
无洛有种受够了的感觉,可是正如方才说的。
他和离都没有办法反抗他。
逐镜说得没错,如果他也是他那般能够只手遮天,立场对换的话,兴许他真要将这一切从逐镜身上讨回来的。
没有谁生来便应该卑微,任由他们踩踏。
逐镜不知道无洛在想什么,他撤了脚蹲了下来,用右手拍了拍无洛浮肿的脸,问:“你以为不说话便没事了?”
“该来的躲不掉,亦也全是凭你心情罢了。”
“所以无洛,知道如何讨好本尊了么?”
无洛坦言:“不知道。”即使你心思阴晴,他也不想去猜测了。
“那是需要本尊指教你?”
“不需要。”
“嗤嗤,诉尘怎么就会看上你这个废物呢?”
“我也想知道。”
“无洛,你现在尽管伶牙俐齿,往后这般畅所欲言的机会可就不多了。”
无洛很冷静的问:“你想怎么样?”
逐镜扣着无洛的下颚道:“本尊可是怜惜你,在冥界做个无常有何用?倒不如留在冥界让本尊好好教教你,该如何才叫安守本分。”
安守本分。
无洛在心间冷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无洛已然够安分了,怎么招惹上归诉尘惦记的他完全不知晓。而逐镜这番有意无意蛮不讲理的纠缠,也不是他能够掌握的吧!
至始至终,他不过是想好好在冥界尽忠职守。
只是那些卑微和以礼相待,在逐镜看来多了那些做作,所以便死逼着不放么?
无洛思及至此,拧了拧下巴悲戚道:“真是够了!”
声音不大的是个字,逐镜听得模模糊糊,却有种不好的预感,手指的力度又加重,质问着:“你方才说什么?你还能有什么不满?”
“归诉尘的想法如何,跟我没关系。得不到他是你的事,逐镜,你不要逼我!”
逐镜闻言却是笑了,继续拍打着无洛的脸:“本尊就是逼迫你又如何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无洛皱着眉宇躲避,又被逐镜拽了回来。
“哪一界不是靠着弱肉强食呢?无洛,冥帝护不住你。不如这样,你花点心思多多讨好本尊,哪一日本尊心情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求你放了离,放他回去,他还是个孩子。”
逐镜捏着无洛的下巴不依不饶:“还是孩子这种理由无洛不会觉得过于牵强?更何况,放了他恐怕你那张死人脸又该回归,那本尊不是少了不少乐趣。”
牵来扯去的,逐镜压根便没有动一时放了离的心思。
无洛笑自己愚昧,怎就信了他傻乎乎往修罗幻界送呢?
他所谓的乐趣,他就必须迎合是么?
所以这一切的无可奈何都是取决与自己的无用咯?
无洛在心间冷笑,随后左手动作一把抓住逐镜擒在自个下巴上的手指。
逐镜看着他这略带反抗意味的举动,眼角往上提了提:“怎么?不甘心呐?”
“不敢。”
“还有什么是你无洛不敢干的呢?”逐镜哼笑着,看到无洛那一脸的颓废自然要得意几分:“真应该将诉尘一块带过来,让他看看你这无可奈何的模样。像你这样能力撑不起野心的家伙,他要是瞧见了,还能怎么继续他那份相思。”
当无洛最难堪的一面展露出来,归诉尘便应当知道,那些至高无上不可亵渎的只是存在于他的幻想。
无洛一个小鬼有什么好,不就是当初威风凛凛去勾了他一次魂魄,还真就连带着书生那颗不经世事的心也给一并给了么?
逐镜嗤笑着凡人的愚昧,便越发将那份不甘牵扯至无洛身上。这小鬼凭什么招惹那么多惦念?
“归诉尘么?”无洛念着这个名字,唇边难免几分苦涩。
因为归诉尘,所以逐镜抓着不放,将自个当做情敌一般来处处刁难?
可他压根便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真该是觉得可笑的!
无洛眸色微敛,终究扯出一个笑,带着几分刺目的讨好:“逐镜尊者,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来日方长。您若是想要归诉尘看到,他自然会看到的。”
“好一个来日方长。”逐镜将无洛的那张假意投诚的脸往旁边一推,直起身来揉了揉手指,眼帘微垂,将无洛躺在地上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收紧眼里。
他哼笑一声:“正好,本尊也喜欢,慢慢玩···”
根本就不存在商量之说,无洛一直只有处于被动的状态。
这次在落在逐镜的手里待遇还算不错,至少没有又将他往那黑布隆冬的地牢里面关不是?
无洛看着逐镜特地给安排的住处,即使不过是一间柴房中央架了块木板当床,但也总比被铁链锁着不见天日的好。
无洛很知足常乐,将被褥在木板上铺好,合着衣衫就眠,好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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