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哥。”夏亦岑被他摸得很舒服,眼皮慢慢合拢,嘴上却依然听话地叫人。
“岑岑,还记得咱俩刚才说好的吗?”秦牧不让睡,把夏亦岑从床上拽了起来,让他靠着床头坐好。
夏亦岑精神了一点,歪着头努力回忆,眼睛湿漉漉的,就像动物的幼崽。
他想半天,恍然大悟:“前辈说要多教我一点东西。”
秦牧把脸一沉:“叫我什么?”
夏亦岑吓得摇摇头,讨好似的摸了摸秦牧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改口道:“秦哥哥说要多教我一点东西。”
秦牧重新勾起唇角,反手捉住夏亦岑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搓了搓,夸他:“嗯,你喝醉了到要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得多。”
夏亦岑完全想不清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会跟着秦牧的脸色或者紧张、或者傻乐。
“你刚才表现得不好,ng太多,我现在来教你演床戏。”秦牧翻身上床,把夏亦岑圈在床头和自己的双臂间,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夏亦岑很感动,他的脑子里只分辨得出来影帝要亲自教学,教自己演戏,至于是什么戏,他也没那个清明的神智去判断好坏了。
“谢谢秦哥哥,我会努力的。”他再次宣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