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阳的脸彻底黑了,身体晃了晃,好像受到什么打击,站不稳了似的。
“周末末,”他开始觉得耳鸣,咬牙切齿地叫了口不择言的小男友一声,痛心疾首地问:“咱俩都这种关系了,你遇到事问都不问,就这么想我?”
周末末嗤笑,肚子里有一股无名火在乱窜,很快窜到脑子里,把人烧得有些不灵光,“这和咱俩私下的往来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觉得不合适?那咱俩现在就可以没关系啊!”
什么叫恶语中伤,什么叫软刀杀人,白岳阳算是从周末末嘴里体会到了。
他出离愤怒地看了周末末一眼,默不作声地向外走,摔了衣帽间的门冲出去,很快又拿着什么东西跑了回来。
周末末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了,他看的那份《如何成为好男友》的恋爱攻略上,明晃晃写着不能用分手当做威胁的筹码,怎么就给忘了呢。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二十四岁的儿童也是儿童。
他这样在心中安慰了自己几句,主动和再次破门而入的老男人说话:“唔,我还以为你要离家出走。”
白岳阳听他说起“家”这个字眼,心里的火消了一半,他把东西狠狠掷在周末末面前,冷声道:“看看这个,还说咱俩没关系?”
周末末捡起那装订成册的薄薄几页纸,翻开一看,大脑顿时空白,惊得不知该作何表情,只好任凭五官自发地纠结在一起,半天都没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