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位美丽的小姐我想我会很高心的。”吴进的语气还是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事实上我不是。”fool说着，然后走了出去，当然，还不忘关上门。

‘看来他对你很有兴趣。’在fool走后，高级再次出来，他也已经三天没有出来了，除了进来的第一天出来过短暂的一次。

‘可惜我对他没兴趣。’被人亲了什么的，反正不是他的身体，所以不用介意，尽情的无视掉吧！

‘你觉得他会是谁？’

‘总之不会是陌生人。’这个答案是很模糊的。

‘我也有点看不懂你了。’这次高级的语气带了丝无奈。‘当我以为这就是你的实力以后，你又再次让我刮目相看，让我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但是却格外的有趣。’

‘你说过你会帮我，但是事实上你什么都没有做。’这是实话，高级出来的时间都很短暂，而且也从来不透露什么线索，除了上次提醒他门缝里掉出来的塔罗牌被一种特殊的水浸泡过，散发出的，很淡的气味可以让人陷入昏迷之外。

‘因为我觉得你不需要我的帮助，你的智商不亚于我不是吗？’

其实这只是因为你的惯性思维而已，吴进该怎么解释这个让人蛋疼的误会呢？

‘而且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的灵魂早已经消失，存在于脑内的我，也不过是一道意识而已。’高级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恍惚。

‘这真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吴进轻声说。‘晚安，我知道你该继续休息了。’吴进能感觉到那道意识越来越弱，虽然现在他是很想跟人说说话什么的。

似乎习惯了黑暗，吴进觉得接下来的时间没那么难过了，想想以前经历过的事，浮生一梦，人在黑暗中，总是喜欢乱想，吴进觉得他可能就乱想了。

不过好在，这份乱想没有持续太久，因为fool再次来了。

fool的气场让吴进很轻易就能认出他。

“最后一次了。”fool轻轻的说着，还是那股平静的语气。“现在的牌只有d，或者你死。”

“世界吗？真是不错的一张牌，可惜我不想要。”

“要么等待你的只有死亡了，为什么不愿意加入？”难道的，fool带了一丝疑问，伸手抚摸着吴进的脸，吴进很少出门，皮肤自然是保养得不错的。

“因为你这里快被发现了，最近警方的动作让你很困扰吧。”吴进感觉到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力气稍微用了点力。

“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但是你认为你还能坚持多久？黑暗的日子并不好过吧，但是感觉到了吗，我的手是有温度的。”

“不错的催眠，身体是对接触很依赖，不过我的理智一向不错。”精神世界他待的时间还少吗？玩这套太嫩了。

“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你是指哪一方面？我最近做过很多事。”

“你成功了，你的确做到了，我做所建立的一切，或许马上就会毁在你的手上；x，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我只是对自己太狠而已；零。”

fool，或者说是零，手掌下滑着，直到握住了吴进的喉咙，零能清楚的感觉到吴进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上，生或者死，皆由他主宰。

“探测器没有虽然没有检查出来，但是如果你死了，我相信它应该也会停止运作，你说我要杀你吗？”

“听说掐死死相很难看，不过我无所谓。”吴进怕死，但是却还是死过太多次，不管如何也有一定的免疫了，而且，随线任务只要不是自杀的，系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呵呵。”零低笑着。“相信我，我死了，全城的人都会为我陪葬。”

“但是你不想死。”全城陪葬，吴进相信零是有这个能力的，不过也同样，他也不想死。

“做交易吗？”

“我很乐意，只是到时候看谁反悔的快而已。”吴进有点讽刺的说着，说话的时候，零能清楚的感觉到手掌下发声的动作。

“好，那么，睡吧，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零俯下身子来，拥抱着吴进，只是姿势看着略带别扭，修长的风衣垂落地上，很宽大，几乎把吴进全部遮住。

听到零的声音，吴进也是再也支撑不住睡过去了，在这里的几天内，吴进随时都保持着警惕，即使睡觉，也是简单的休息一会，没有睡熟过，身体的负荷也几乎到了极限，更别说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

所以这才是零佩服他的地方，根据测仪反应，这几天来吴进几乎没有停止过脑内活动，真是……可怕的人，但却又格外的吸引人。

……

等到吴进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睡在自己的公寓里面了，身上还是那件白衬衫，周围环境几乎没有改变，吴进很怀疑这真的只是一个梦，他是刚刚才穿越来的，不过这不可能。

活动了一下身体，因为连续好几天没有动，还是比较僵硬的，身体目前来说是处于虚弱状态，不好好在休养几天就能恢复过来。

拉开窗帘，吴进看着外面街道，行人很少，几乎没有看到行人在路边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