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又灼热,一切美好的让人如坠梦中。
袖袖摊开手掌,佟见川握紧,十指相扣,力度紧的让她指根发疼。
四周围都着了火,却不猛烈到逼人呼吸,是温润而细腻的火,一寸寸蔓延,一寸寸包围,煨着两人,渐渐将两人都烘烤的快要沸腾。
交握的十指愈来愈紧,耳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仰着身体,细细的腰肢弓起来,像一枝缀满了花朵而弯出弧度的枝条。
男人在耳边不停的叫她的名字,她已经失去了听觉,热血涌上来,涌到脖子上,涌到耳根,冲上头顶。
完全听不见,只觉得一阵轰轰作响。
不知道是自己的呼吸声,还是血液流动的声响。
她迷蒙的感觉到他在唤自己,紧绷之下,含糊的点头应他,胡乱的摇头,叫他,“见川……见川……”
听他在耳边问好不好,她只剩下点头的力气。
熟悉又陌生的热度和力度寸寸深入身体,她紧紧咬住嘴唇,溢出难耐又痛楚的声息。
看她皱眉紧绷,佟见川亲着她耳朵,“怎么了,疼?”
。
可是痛楚伴随着的,是更加让人沉沦的美妙。
她紧紧抱着他脖子,重重喘息,颤抖着,摇摇头。
热切的吻再度落下,虽然急切,但是总归克制着速度,舌尖绕着她小巧的耳廓,她越颤抖,身体投入的程度就越深。
拥抱只是心贴心,亲吻只是唇碰唇,只有这种时刻,身体是相融合,连为一体的。
一起颤抖,一起攀升,一起在浪涛里浮浮沉沉,只有彼此才是那根能支撑生存的浮木。
她生涩依旧,放开的程度有限,知道她的不似自己那样乐在其中,他含弄她耳朵,问她的感觉,“好不好?嗯,袖袖,感觉好不好?”
她哪里回答的出,不想说话,他一边重重地闯进她身体最深处,一边继续逼问,“这样呢?好不好?”
哪里还说得出,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辗转进出,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他快要将她逼疯。
一个刺探碰到她脆弱的地方,她一哆嗦,差点叫出声,急迫之下,一口咬在他肩头,半是无奈,半是气恼。
佟见川亦是一颤,肩头的痛如同一针强心剂,叫他顿时更加亢奋,节奏被她一打乱,他竟差点缴械。
袖袖渐渐扛不住,被折磨的无计可施又无路可逃,又担心着吵醒了满满,试图分散精力去听听对门,可是耳朵根本不够用,耳边除了那坏男人的戏弄和低喘之外,再听不见其他。
“见川……”她嘤嘤哀求,“不要了,行不行……”
“差得远呢。”
“可是你……”她分明感觉到他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是临界爆点的预兆。
折腾的可起劲儿,动静大的让她口干舌燥。
他的汗滴在脸上,袖袖身体起伏不定,抓住床单稳了稳,她用手背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嗔着,“轻点……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