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她脖子,死死的勒住她,好像要杀她似的。
连非池看着她憔悴无力的样子,俯首,用冰冷的唇碰了碰她的脖颈。
看她打了个哆嗦,他嗓音低沉又阴狠,“你怎么就敢肯定,你不会有事?”
“要杀就快点。”她咬牙。
低沉到可怕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她直颤抖,听着他说,“我不杀你,我会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她用手肘撞他,却被他一把握住。
勾着她往后退,连非池看着向桐,举着枪,没有说话,可是他眼神里,充满了决然的占有。
向桐觉得不妥当,如果让暖暖被他带走,那么回去后,她势必会百般忤逆他,甚至会惹怒他,连非池以前会宠她,是建立在她的温顺和听话前提上。
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那么连忆暖势必会吃苦头。
“暖暖!”他马上持枪冲上去,可是连非池往后退了几步,手下人一起涌上来组成了屏障。
“你不要伤害我爸爸!”连忆暖咬牙切齿的瞪着连非池,“不然我就和你拼了!”
看了她一眼,带了轻蔑和恼怒,连非池,捏着她下颌,“你拿什么拼?你的命就在我手里。”
她扑过来打他,“我恨你!”
他连裹带夹,拖着她往车边走去。
“爸爸,我会没事的!你不要和他们起冲突!”被带到大门口,连忆暖大声地提醒向桐不要硬碰硬。
比人数,比准备,他不是连非池的对手。
如果真的弄得鱼死网破,她还有什么立场去享受家庭团聚的快乐。
向桐一阵懊恼,看着暖暖被迅速的带走,上了车,浩浩荡荡的车队护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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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连家,连忆暖被拖着走,摔得乱七八糟,手臂快要被他给扯断了。
把她拖回房间丢在床上,连非池俯首看着她豹子一样咬牙切齿,低嗤,“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吗?”
她侧头咬住他手臂,死死的,恨不得咬下来一块肉似的。
剧痛让他更加恼怒,举起另一只手就要落下去。
可是到底,只是落在她脸上,捏着她下颌,一用力,逼着她松开了嘴。
手臂上一个血牙印,他用手擦了把血,咬着牙关,神色狰狞,“连忆暖,我真该弄死你,没心没肺的女人,枉费了我这些年的心意!”
“你的心意,本来就不是给我的,收回去吧!我受不起!”她一想起自己的处境就想哭,扑过来抓他挠他,“我不叫连忆暖,我不许你这样叫我!”
“我偏要叫,你的名字是我给的,眼睛是我给的,命也是我给的!我喜欢怎样,你就必须怎样!”他也恼了,大手一挥撕开她衣襟,“你的全部都要由我安排,除非死了,不然,你一辈子都得任我摆布!”
“才不要!”她使劲儿挠他,挠的他脸上布满了血印子,“连非池,我恨你!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怒不可遏,“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人,我要你哭你就得哭,要你笑就得笑!”